长长的指甲在手背上悄悄地滑着,“太子妃说是玉奉仪拿来的糕点有题目,可有证据?”
两人行到宫门外的时候,傅然已经倚在车夫的位置上等着她们。
“袅袅,太子妃好短长啊!竟然能把那盘红枣糕留到现在!”
皇后一噎,内心更加地恼宁姚了。
出宫的时候,宁姚拉着惠袅袅的袖摆一摇一摆。
她昂首看着天,云不知甚么时候开了,暴露高远的蓝色来。
纾玉白着脸直叫冤枉,“圣上、娘娘明鉴,如果如此,为何只要我失掉了孩子,太子妃无事?”
……*……
回大将军府歇息不久,傅然便又回宫当职去了。
傅然站在天子身后绷着脸,看向惠袅袅和宁姚的眼里满是笑意。
东宫的女人们能安稳地活在这里,总都不至于太蠢的。她们看明白了纾玉是真凶,再往深里有没有看明白就不得而知了。
皇后不好再有贰言,便以不舒畅为由,回了长安宫。
说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本都查了然,是那调香师调的香与茶水感化的成果,那半块红枣糕又不能证明那是妾下的毒,为何俄然又变成都是妾的错了?真要错,那便是错在妾只是孤女一个,无根无基,常日里有太子怜我,现在太子也不在……”
心中的震惊不亚于惠袅袅对她提及时那般。
不过是她命人重新做的一份,用冰快速镇凉了,上面撒上极细的糖粉,看起来好似是放了十来日的糕点普通。纾玉心虚情急,便中了太子妃的计。
太子妃好久未曾说话,此时抬眼看向纾玉,“若那些都没有题目,那便只要一种能够了……玉奉仪,你为何要这么做?”
说着, 问惠袅袅, “我说得对不对?”
声音不大,皇后却听到了,碍于天子在这里,忍着不好发怒,只拿眼瞪向宁姚。
惠袅袅等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她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怕慕荷那边去意已决,一根筋地认了罪。
纾玉并不晓得那打胎药的短长,要不然,不会铤而走险。是谁让她做的,再不消思疑了。
惠袅袅:“……”莫名感觉她说得有事理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