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凭并没说话,而是直接将王宏的上衣扯开。
中间的周夫子持续扣问大夫:“快点给个主张啊?你不能治好,莫非不能保举懂医这方面的能士?”
两位夫子和大夫也同是茫然,这该若那边理?
“他自昨晚到现在一向昏倒不醒,并且身上长了很多水泡!”祝英台赶紧说道,神采有些丢脸,毕竟是熟悉之人,现在竟像是死了一样昏倒不醒,自是深深担忧着。
“这时如何回事?”看着诡异的手掌引子,祝英台只觉一股冷气顺着她的背脊往上窜去,打了个寒噤,惊奇不定的道:“你们……碰到了鬼怪?”
“竟然是鬼怪而至?怪不得昨日王宏还是好好的,现在就变成了这幅摸样!”
“这是甚么病?如何有个手掌印在上面……莫非……”李夫子方才焦心的神采刹时变得阴沉丢脸。
嘶……中间三人倒吸一口冷气,只感觉一股臭气劈面而来,下认识掩住鼻子,方才就感觉有些臭味,并没有在乎,却不想竟是他肩膀伤口所披收回。
周夫子忙道:“你这算甚么?总要有个别例吧?你不能就说一句无能为力啊?”
很多学子都在门外张望着,只见内里一个大夫正在给王宏搭脉,两个夫子站在中间焦心等待着。
“本来如此,并非病症,而是阴魂缠身,怪不得脉象如此诡异……”那大夫终究反应了过来,摸着下巴震惊喃喃。
大夫站了起来作揖赔罪道:“恐怕不能,恕鄙人无能为力……”
听着这话,大夫双眼一亮,赶紧道:“这我晓得,莫不是那……”
周夫子忙道:“你有何体例快快说出来。”
柳凭道:“见过二位夫子,我是这王宏的老友,也晓得一些医术,还请让我张望,自不会添乱。”
这话一出,中间的李夫子与周夫子顿时急了。
“公然如此。”柳凭神采凝重,低声喃喃。
这故事半真半假,也没有颠末加工,但仍然让听者倒吸一口冷气,不想竟然另有这等奇事!
这平时很有严肃的周夫子一发怒,顿时噤声一片。
四周群情纷繁,让周夫子忍不住叱呵道:“都给我闭嘴、出去!你们很闲是不是?啊?!”
只见王宏的肩膀,乌黑如墨,有着一个清楚非常的手掌印,软塌塌,像是腐臭了普通,四周更是长了密密麻麻的灰色水泡。
鲁亮道:“石坊街有一道观,不供奉道君天神,却以算命卜卦等为生,那羽士道行深厚,以一算必准、有求必应而闻名,可常日紧闭大门,无举荐信决然没法进入……”
过了半晌,那大夫点头叹道:“我也不知这是甚么病……真是太奇特了,脉象竟然如此混乱,的确就像是将死之人……”
门外的门生们,顿时群情纷繁,非常猎奇,很多胆小的更是挤了出去,看着王宏的伤。
呲啦一声,王宏的肩膀顿时露了出来。
周夫子道:“他昨日和王宏在一起?你如何不早说?快说说,想起了甚么?到底如何了,才会有现在这幅模样?”
可结果甚微,他灌输出来的灵力,只是转刹时就消逝不见,像是泥牛入海普通,没有引发半分颠簸。不一会儿昨日所凝集的灵力,全都消逝不见,但王宏却不见半分好转。
周夫子皱眉叱呵道:“我不是说了吗?不准出去,出去!”
大夫一脸难堪的摸样,心中苦笑,这类绝症,就算是神仙过来,恐怕也难以回天吧?嘴里也只能道:“我自是熟谙几位能士,但是他们间隔此地太远,恐怕来不及啊……”
李夫子摇了点头道:“正明,你就别难堪卢大夫了。眼下还是快些告诉他的家人……”
四周再一次温馨下来,都看向那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