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面无神采,这一年里,见了不知多少如许的匪类,也杀过很多,到了现在他已经懒得再杀,实在太多了。
“没有见到。”
摇了摇水壶,还剩下半壶水,喝了口,丢给厌鬼:“少喝点,明天还不晓得能不能找到水源。”
……
“真没有?”
易凡叹了口气,踌躇一下,还是关上门寻了其他房间,走了不远,就见又一具白骨,吊挂在房梁,倒是吊颈而死。
这场大旱,不知死了多少生灵。
易凡也感觉本身离家太久,是时候归去,因而就一起南下,到了间隔郭北县不敷三百里地界,就见此地闹起水灾,再加上衙门不管,民不聊生。
悠悠的鬼哭声传来,在村中回荡,旋即又有几声跟和,此起彼伏,让民气寒。
五天后,易凡终究找到大道,却见郭北县的石碑倒在一旁,上面杂草缠绕,如不是他眼尖,指不定发明不了。
“我滚,我这就滚。”
一起风沙,大道荒废,没走多远,就听前面一阵脚步声,接着就见一个劲装男人手持大刀快步靠近,满脸惶恐,见了易凡也不断,直接跑过。
间隔分开杭州,已经有近一年,他和诸葛流云在半途就下了船,两人分道扬镳,他带着厌鬼四周游历,而诸葛流云则一起去寻燕赤霞,应当去了江西一带。
易凡点点头,闭上眼睛:“好了,既然吃饱了,那就睡觉吧,明天还得持续赶路。”
水源干枯,树木枯萎,偶有野兽,也只剩下皮包骨,还得进深山中寻觅,实在划不来。
易凡只看了眼,也不顾,持续赶路,终究走了两个多时候,就远远的瞥见郭北县城的表面。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谁晓得还要走多远,才气碰到有活人的地界,如果断了粮和水,虽不至于饿死,但也难受。
走了几里地,远远的有一处村庄,走近一看,就发明萧瑟非常,破屋低垂,杂草有人高,前面一口水井也干枯,打不出一滴水。
寻了几家,都无火食,米缸中干清干净,乃至有死老鼠的骸骨,也就不再抱但愿,想必这个村庄已经荒废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