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虎神大手一挥,从速收了神通,山神庙又规复了原样。
面对刘彦昌的讽刺,鹰虎神深深感喟一声,过了好久才道:“我确切不配被称为神,更不配接管百姓的香火,实在忸捏的很。”
之前那做泥胎石塑的神像,眨眼间变成了一个身长九尺的壮汉,浓眉倒竖,右胳膊上站着个一只苍鹰,一副威仪的模样。
鹰虎神道:“确有这件事,这名女子现在被囚禁在白衣门后山的鹰嘴崖。”
“何出此言?”
鹰虎神点点头:“确有其人,在白衣门内被人称作黄蜂剑。”
“瞧你说的,有谁能是我们尊者的敌手?就算尊者打不过,我们不是另有白衣大仙吗?那但是真正的神仙,有移山填海之能,杀个把人还不是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朴?”
鹰虎神忙道:“是白衣门的人,快随我来!”
“这倒不是,若道友不介怀的话,可否听我说说白衣门的事?”鹰虎神赶紧点头,乃至深深蹙起浓眉,显得对白衣门非常的讨厌和悔恨。
刘彦昌大声鼓噪,扬言要烧掉山神庙,其本意恰是为了引出鹰虎神。
刘彦昌道:“鄙人刘彦昌,来紫阳县肄业,恰好路子此处。若不是本日有幸得见,还不晓得世上有你如许的神灵呢!”
刘彦昌深吸一口气,纠结好久还是道:“多谢山神衷告,只是成与不成,还要一试才气晓得。只是鄙人看来,你与那白衣门仇怨颇深,为何会放虎食人呢?并且我脱手击毙猛虎之时,你为何不现身禁止呢?”
“你就是鹰虎神?”刘彦昌问道,他感受获得,一样是神灵,这鹰虎神的气味要比廖怀安强大的多。如果与燕赤霞比拟,恐怕也不遑多让,难分高低。
刘彦昌道:“那白衣门是不是有个老婆子,老是在山下开茶棚,用水莽草毒害过路行人?”
之前,山神庙香火鼎盛,他与白衣尊者另有一战之力。事到现在,此消彼长,他们俩之间的气力早已天壤之别,他只要如过街老鼠普通躲躲藏藏。
一阵大风吹过,“唰唰”两道人影呈现在神庙当中。
鹰虎神侧头看了一下肩头的神鹰,嘴唇微动,仿佛是在扣问甚么,紧接着只见神鹰点头。
“唉――!”俄然神庙中一声长叹,仿佛万千的愁绪郁结在心中,底子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