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茹自小养在深闺,又是朱门之女,普通的男人天然是瞧不上的,而她内心深埋的那小我,任她如何战略,都未曾看她一眼,她身边的男人屈指可数,又何曾有人如此大胆?
说着,他想到了甚么,俄然笑得很邪,也不管苏茹痛不痛,一把把苏茹从桌子上扯下来,苏茹的腿撞到桌子上,痛的她一个痉挛,而宫秦生生拖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窗户中间,用手摁着她的后颈,逼迫她趴在窗户上。
一身灰色西装一贯暖和如玉的韩辰,现在却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一举一动颇具风采,短短半晌之间,就杀得劈面宫氏片甲不留。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甚么,他的反应仿佛也有些不对――到底也是宫家的人,阅人无数,如何能够被一个女人挑逗起来这么没有节制?
就在她们反应不过来的工夫,大部分的主动权已经掌控到了韩辰的手里。
苏茹惊得大声呼喊,眼泪落到桌面上,混着灰尘固结成一小团,而宫秦已经撕碎了她的裙摆,在她的耳畔低喃:“放开喉咙喊,嫂子,这里隔音好着呢,你爽翻天了也没人听获得。”
竞标会终究在宫氏出乎料想的溃败之下结束,世人都忍不住赞叹,仿佛一场梦一样。
“那就让他好都雅看。”宫秦嗤笑一声,直接卤莽的公主抱起苏茹,随便进了一间空旷的屋子――屋子里只要两排极新却也积灰了的办公桌椅,零散的堆着。
但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宫秦狠狠地掐住了腰!
半开的窗户,苏茹的头被他压在窗沿上,有冷风吹出去,灰尘混在苏茹的脸上,她的眼泪和委曲终究强忍不住,她连呼吸都显得不幸。
“你要做甚么!”苏茹被他抱起的时候才认识到了危急,想要坐起却毫有力量,她猛地惊醒,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对我做了甚么?那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