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原和霍晓东最后说了声“再见”,便一起往回走了。
“你说呢?”孙中原的嘴角扬起了一个略略上扬的弧度。
实在,在明朝,青白玉的受欢迎程度比现在要高很多,青白,明净。这送牌子来店里的人,也看不出这是块老牌子。
本来就算是熟人,并且孙中原都加了两千了,你还要抻一抻,抻不住了才喊人转头。孙中原还是他带着来的!以是霍晓东真是有点儿烦了。
开车上路后,孙中原和霍晓东没分那么细,二十万,一人十万。霍晓东占了点儿便宜,晚餐叫唤请吃大餐。
最后他送来,还是咬着牙要了个八千的底价。
“两万,我们还是朋友,买卖我们还会来照顾。”霍晓东说的是内心话,玉器市场不缺卖家,重新“开辟”都行。只砍两千,为的不是这点儿钱,是他的面子。
要说一块浅显的青白玉四六牌,即便籽料带点儿皮,几千块也能拿下。何况他送来的这牌子还没留皮。
他揣摩着,孙中原应当是欲擒故纵,只要他绷住了,会再返来添钱的。
“留下一起吃个饭再走吧?我做东。”崔老板这话听着客气,实在就是没挽留,这当口儿,谁会留下用饭啊。
“孙先生别开打趣,一成的利,在这个行当里,的确就是亏蚀赚呼喊。虽说是代卖的,可也得花工夫。”
霍晓东也点点头,跟着起了身。
不过,崔老板最后还是假装痛心疾首地承诺了。他此人能够就这气势,承诺了以后,还不忘顺带来了句讨便宜的话:“你呀,今儿从我店里但是赚大发了。”
崔老板得了应话,转而笑着对孙中原说道,“那孙先生看着添点儿吧!”
更关头的是,这不是他本身加工的牌子,是代卖!这费的事能一样么?一开端和彭徒弟打共同的“两万块”,本身就是他能够接管的心机价位!
这行里,有人赚便宜,就有人亏损,亏损的环境各种百般。现在收集发财,本身凭着度娘就觉得能搞清楚,乃至买东西或者卖东西的,是新呈现的一种亏损的典范环境。
转了账,拿了玉牌,天都黑透了。
“霍经理,你这是让我白忙活啊!”
八千,卖两万二,净赚一万四。
不过,很明显,崔老板和彭徒弟没说实话,两人打个共同罢了。
说话的时候,他微微眨了两下眼。
有了这类设法,走得就会特别果断。
霍晓东这么一说,崔老板也明白了,干笑两声,“这价儿,我也是咬牙才承诺啊!霍经理就别再刮我的油了!”
这块玉牌,送来的人的确是个棒棰,之前也从网上搜过,却发明青白玉是和田玉当中代价比较低的种类。
一块和田老玉牌,却放到主营翡翠的玉器工艺品店代卖,即便不刨除图便利的身分,卖家也是个棒棰。多数是家里的陈年旧物翻出来了,也没找人掌眼,本身衡量衡量就拿来了。
倒不是霍晓东很在乎这两千块钱,本来也不是他买。关头是腻歪。
题目是,他光看料去了,底子不懂这上乘的工艺,也没找人看。至于“子冈”他倒是查到了,可网上说得更玄乎:目前市道儿上的子冈牌没一块是陆子冈的真品!
霍晓东对玉器是很懂行的,他看了看,工艺上乘,料子就是不白,但是料性很好。当然,他必定不会以为就是陆子冈的作品。他先开了口,“崔老板,两全能拿吧?”
真相实讲,这块牌子遑论真品还是后仿,就凭这工艺,起码也能值一万块钱。并且虽说是青白玉,没留皮,但里手也能看出,这就是和田籽料的。
孙中原停脚转头,看着崔老板没说话。
霍晓东的口气和缓了一些,但话却一针见脓,“崔老板,你这二十万的料子,加工以后,少说也能赚个十万八万。这块牌子,大师心知肚明,起码对半劈吧?别再嘴头上讨便宜了,我但是够实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