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枢府瓷的胎,也和元朝大部分瓷器分歧。元朝的瓷器,胎体普通比较厚,比较粗笨。元朝瓷器所用的瓷土,不是明清官窑常见的高岭土,而是麻仓土,不敷细致。但是枢府瓷,却相对精美,瓷土固然还是用麻仓土,但是制作更加烦琐邃密。
所谓枢府,就是元朝的枢密院,元朝的最高军事构造,它的职位不言而喻。
“你在釉上有完善。”徐北武不紧不慢说道。
不过,明白了两点,却另有两点不明白的处所。
就如许,两人算是熟了。一来二去,肥肥非要拜徐北武为师,徐北武没承诺名分,但是却承诺能教一些东西。当然了,教给外人可不可。
徐北武还是没有回绝。
肥肥毕恭毕敬沏了茶,敬茶以后,又递上了一支大前门,等徐北武接过抽了两口,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虽说是被人家在店里捡了漏儿,但不至于闷着。
“你也不赖,从学徒当上老板了!”徐北武笑道。
“这蛋白釉,除了发青的色彩,另有乳浊的感受,定是官窑真品无疑,底子就不消看形制。你要晓得,元朝时候很短,元朝朝廷崇尚的这类蛋白,并不为汉人所喜好。明朝永乐创烧出甜白釉,蛋白釉今后再也没有过。”徐北武笑道。
“谁说这件瓷器不带款儿呢?”徐北武笑了笑。
“枢府瓷呈现过的铭文,最着名的,天然就是枢府这两个字。但却不止有这两种;福禄,也是此中一种;另有太禧,也算相对着名。福禄和太禧,一定是枢密院专门定制的,但必定是浮梁瓷局监制的官用瓷器,并且多为王公贵族所用。以是从广义上来讲,也属于枢府瓷。”
肥肥倒是一点就透,这层窗户纸总算开了,“我明白了,这个小罐,不,这个半瓶半罐的东西,实在是梅瓶和大罐之间的过渡种类。这类形制,实在就是为今后呈现的元青花大罐,奠定了根本。并且,这上面的印花图案,也是大开大合,与元青花的花草纹饰一脉相承。”
“我之前在瓷都一个窑厂当学徒,本领没学多少,这行里的事儿可跟着听了很多呢!”肥肥非常镇静,“带我的窑厂徒弟,如果有您一半的本领,今儿这漏儿我也不能放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