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孙中原摆摆手,转而又对霍晓东说道,“你看,这位大叔应当很有耐烦。”
“但是老提油,如何看着还不天然呢?”秦老板接着问道。
“因为这是黄玉的东西,不是白玉,以是上色以后是有点儿不天然。并且,只在驼峰上做,位置比较特别,也让你有个潜认识。实际上,你细心看看,那种红褐色还是很舒畅的,更关头的是,包浆天然啊!如果新提油,如何会这么隧道?恐怕早就掉色了,包浆就更不消说了!”
霍晓东倒是没白手,最后逛到一个文玩核桃摊子上,花了两百块,抓了一对品相还不错的白狮子在手里玩上了。
霍晓东恍然大悟,“行了,明白了。你这是拿着一个搭头,给他个心机安抚,为的是别出岔子。”
“这就是老提油?”秦老板愣住了。
“呃,这也算是染色吧。不过,是明朝的染色!老提油啊!你看那驼峰处的包浆,和骆驼其他部位,并无二致!”康宁叹了口气,拍了拍秦老板的肩膀,“老秦,现在碰到一个漏儿多难啊,你这都上过手了,还是胜利地避开了!”
听康宁说完,这位秦老板这才明白,敢情刚才孙中原反面本身辩白,不是因为不懂,那是不屑和他辩白!
这孙中原接连捡漏儿,霍晓东有点儿沉不住了,干脆说道,“前面,你让我一件!”
“你真行啊!”霍晓东翘起大拇指,“必定没少逛摊!”
不过,这好东西,可不是说碰就能碰上的。
孙中原大笑,“那好,你看,我跟着你参谋。”
这其中年人身材高大,长眉剑目,眉间的皱纹很深。带着鸭舌帽,能看出头发极短,穿一身纯棉活动服,脚上是一双活动鞋。
“反口?”霍晓东道,“他都说了一口价儿,反甚么口?”
并且,玩心眼儿的事儿太多了。
不过,玩家不喜好的,是厥后的提油,也就是新提油!
“好!好!”康宁把黄玉骆驼还给孙中原,“我也去阿谁摊子看看!”
孙中原在一旁说道,“你呀,实在根柢不错,就是没耐烦!”
“不是我想赚便宜,而是怕那摊主反口。但是他又死活不贬价,只能用这一手了!”孙中原解释道。
此时,霍晓东也问了一样的题目,但是孙中原非常详细地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