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多问他一句话,韩涛收回目光,手中长枪一紧,纵身朝催鼓人的方向追去,刚才惨叫声传来,想必是催鼓人挨了一枪,既然如此,韩涛此时就只要一个设法,趁你病要你命,既然是仇敌便要杀掉,身形纵跃之间,俄然摸出一个圆筒,不知是何物,微微一抖,便传来‘砰’的一声,一蓬玄色的针射出,覆盖了那一片的范围。
身边的叶老伯神采阴沉,望着场中的催鼓人咬牙切齿,半晌,恨恨的道:“公然是人面鼓,这些混蛋已经丧芥蒂狂了,多让他们活一天就多害一些人。”
只是就算是绕到身后,只要飞到必然的间隔却有停下来不敢靠近,我便猜想是因为笛子的启事,再或者就是怀中的彭祖手札,不管是哪一样,起码我是安然的,既然小虫子对我构不成威胁,我便将目光落在韩涛那边,此时韩涛正冒死地挥动着长枪,不住击打着小虫子,针对他的小虫子几近和铁打的一样,不住与长枪相撞,收回‘叮叮’的声音。
待我们抬眼望去,却正看到那泥人被人面鼓砸中,一团黑烟子鼓中冲出,将泥人掀了个跟头,身上的光芒刹时暗淡下去,眼看着催鼓人正举起人面鼓就要砸下,那泥人哭泣不断,倒是甚为伤害,而此时叶老伯竟然冲了出去,口中哨声响起,无数蛇虫从地下钻出来,如一层黑潮普通向催鼓人涌去。
正要再去砸别的两只,却俄然听催鼓人一声吼怒,别的两只蛊虫却往回冲去,刹时没入催鼓人体内,不复呈现,而手中的人面鼓却在此时‘砰’的一声轻响,我感受心脏猛地一震,一刹时收缩,喉咙一甜,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不但是我,韩涛李红玲与高松也是如此。
不待韩涛回声,我一边吹响笛子,一边朝催鼓人冲去,只是我未曾重视,此时的笛子上有一蓬模糊的白光迸射,而笛声更是冲起,在虚空中与鼓声相撞,竟然收回‘啵’的一声,哪一出虚空竟如一波水纹泛动,惊得本来几近已经将人面鼓砸在泥人头顶的催鼓人,豁然昂首,抓着人面鼓毫不游移的朝后退去,一脸的惊容,惊奇不定的向我望来。
看着催鼓人拜别,我一时候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神念在我的催动下,一刹时朝催鼓人没去的方向探去,几十米外的玉米地里,催鼓人正猫着腰朝远处窜去,神念追至,轰然压向催鼓人,催鼓人一声吼怒,双眼神光一闪,一道神念冲起,虚空中与我的神念撞在一起,两道神念相撞之时,全部天下收回轰的一声,然后代界霹雷作响,再无其他。
我心中一惊,眼看着那几只蛊虫冲向理我略微远一点的李红玲和高松二人,这一刻哪还敢游移,几近是下认识地将笛子抡出,一向藏在身材当中女鬼却再次是冲出,一团黑烟凝成人形,一下子卷住那几只蛊虫,而我的笛子也已经砸到,女鬼一卷,将几只蛊虫卷的晕了方向,然后闪到一边,这一折腾,有两只蛊虫来不及遁藏,被笛子砸个正着,耳听两声咝咝响声,两只蛊虫化作一团红光爆开。
稍远一点,有一只蛊虫虎视眈眈,这一刻我非常腐败,心念转动,俄然低喝一声:“韩涛,庇护红玲和高松,我去帮叶老伯。”
正心中震惊着,却俄然听到叶老伯惊声叫道:“不好。”
‘啊’的一声惨叫,神念如潮流普通退回,我一下子从那种奇异的境地中退了返来,感受头疼欲裂,只是这一刻我除了脑海中嗡嗡作响的声音,就再也听不到别的。
‘哎呀’一声闷哼,倒是李红玲松开了高松,毫无防备的高松一个跟头摔在地上,李红玲如小鸟普通扑到我的身边,扶住头疼欲裂的我,紧咬着樱唇,眼中含着水雾体贴的道:“刚哥,你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