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诚道:“殿下缘何不听奉劝、对究竟视而不见?如果太子妃至心对你,怎不与你共磨难反而去交友权贵?太子妃如果至心为太子捐躯,缘何太子处境更加艰巨、乃至要千里迢迢来寻罪臣?如果太子妃至心对太子,伍王后此胎定然去得无声无息;如果太子妃心不诚,那便不必留着。非论太子妃如何挑选,对殿下都不会有直接坏处。”
昌诚忙扶住姜鹤轩要去擦眼泪的手:“殿下这是甚么话?若非殿下的保举,臣不过是宫中一名小小贵族,又何来本日之光荣?臣为殿下尽忠理所该当,只是臣久离临淄,除了王后一事,不知殿下现在是有何人刁难?”
姜鹤轩泣不成声:“恶之我王,杀我母舅、淫我正妻;扶我庶弟,纵他国臣。扫荡民风,废弛超纲,逼迫亲子,不堪列举!本宫求将军大力互助,定要借兵助本宫守住太子之位!”
封氏兄妹为人放肆、不知收敛,几次当众下齐王的面子,若非没有错误又军功赫赫,齐王早就脱手了,那里还会比及现在?虽说肃除封氏是迟早的事,但是如果没有丽涓去浑水摸鱼,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太子亲身跑过来,估计也是和背景没有了有干系,毕竟现在,姜静轩才是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