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的雪姬看得痛快,笑声不断,见倾城似已痛得昏迷,方才朝帘外车夫道:“此事你若敢告之公子骏,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好了,就赏你们吧。”雪姬将玉簪抛向空中,两名婢女便如疯狗俭朴普通掠取起来。二者相争必有平生,握住玉簪的婢女劝声道:“mm不必在乎,回了镇上,姐姐便将此物调换银两与你分之,眼下先让夫人欢畅才是。”
这耳光打得清脆,贩子上来往的人很多,却不敢有一人上前禁止。
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她脸上,此中一名婢女呵叱道:“猖獗!大胆直呼雪夫人名讳!”
马车一起奔弛,却未朝着府邸方向而去,而是径直前去三十里外的太湖方才停了下来。时至傍晚,太湖边人迹罕至,秋末之季,黄叶残落的柳枝随风摇摆,略显萧瑟苦楚,两名婢女将倾城推下车去,紧跟上前便是拳打脚踢起来。
俄然间双手被人用力抓住,两名娇小的婢女蓦地如野兽般盯着她,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瘆人。
“听乡亲们提及,汝在镇上寻了户背景。倾城不过草芥,莫能与汝等身份扳话,就此别过吧。”说罢,她回身便走。
月光清冽倒映在湖面之上,她满含泪水地低头看去,水面如镜,倒映出一张血痕遍及的丑恶脸庞。
“来呀,还不请我故交到寒舍一叙?”
两婢女不谋而合,满面阴狠地朝倾城走去。但听撕心裂肺的尖叫之声不断,血线与泪水横飞,两女婢用尽所能想到之极刑在倾城脸上,身上刺划着,直到她俩衣裳皆沾满鲜血时方才停手。
那婢女急是捂着脸跪地告饶:“奴婢知错了,还请雪夫人饶命。”
雪子越下越大,最后已如鹅毛普通,平湖之上顷刻白雪茫茫一片。望着漫天飞雪,倾城心头重生悲惨。
“倾城呀倾城,你既已知我身份分歧,就该识点端方。”雪姬说着俄然也是一个巴掌扇向那打耳光的婢女,厉声道:“草芥刁妇不识端方,尔等竟也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