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仅猜想其或许是某位高品官宦的公子,却没想到是当今皇子。惶恐之余,亦是起家见礼:“小女不知殿下身份,有失礼数,还请不要见怪。”
少年郎虽从顿时跌下却仍未从赞叹中复苏,方才青城这一套组合连击看得他是目炫狼籍敬佩不已。直到青城步至他的身前,方才回过神来,惊呼道:“女人当真是女中豪杰,鄙人佩服啊!”
这少年郎毕竟在渡口帮过青城一会,她当即并无多想,拾起地上一块石子便弹射了去。
青城拍了鼓掌上的灰尘,持续朝前走去,现在剩下的只要看押少年郎的两名军人。而这两人明显不像其别人那般忠烈,直接将少年郎推上马去,便扬鞭奔离。
一众马匹纷繁停下,街上来往路客避尤不及。那厮目光扫视而过,唯见一秀美至极的女子果断的站在原地,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青城思忖半刻,想起方才那军人所言,似是想到了甚么,道:“连部属的佩刀都如此宝贵,想必其主身份定然不低,既非江湖权势,那必然来自朝堂。刚才那厮与我私语说其不便解释,怕是当中隐情连累过巨,因此才不敢透露。”
“足下还真是个不识礼数之人,女子之身但是被随便就能碰之?”青城丢下一句,便朝群马走去。那顿时军人见状也是纷繁跳上马来迎上前去。
“哎慕倾城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只能靠巧劲取胜了。”青城暗自言道,目光蓦地变得精锐,双足一等,腾飞而起,指间腾出三枚石子腾空弹出,亦是例无虚发的击中三名军人关键,回声倒地。
“女人为何用石子掷我?”厮厉声道。
实在更令青城思疑的是刀柄上清一色的铁梅花,似是某种斑斓。但眼下为了不让刘渊过量担忧,便也没有说出。
“诶呀,小王坦白身份恰是不喜这些世俗礼节,女人快快起家。”刘渊亦是有些为莫非。
“既然如此那小女上前问问那公子,亦无妨事吧?”青城说着,便视无旁骛,大步走上前去。
力道虽差了些,可准度却如鹰眼之弓,分毫不差的打在骑马之人的后脑上。那厮当即勒马,转头瞪眼火线,大喊道:“是那个敢偷袭鄙人!”
“足下又为何要掳绑这位少年,不恰是瞧他穿着华贵定是个有钱公子吗?”青城反问道。
转眼间面前军人仅剩五人,青城扭动了下脖颈,那五人连连吞咽着唾沫向后退去,显是有些顾忌。但终归有重担在身,不敢有负,面面相觑以后亦是破釜沉舟普通,抽出大刀直劈而来。
两人漫无目标,连奔出五里不足,方才潜入一条幽僻冷巷。
“无需多言,此地不宜久留。”青城冷下脸来,便拉着他快速逃离此地。
“可朝堂当中,与皇子树敌企图刺害,大臣中怕是无人敢有这般胆量。莫非....!”青城微微睁大了眼睛,当真地望着刘渊:“殿下可与其他皇子树敌?”
一听这话,久顿的青城也是两眼泛光,连连点头。两人便不再坐于巷内,马上便外出寻食。
“女人且慢!”那厮伸手欲要将青城拦下,可他的手才方才探出,便见青城刹时一个回身扣住他手指,反手一拧一折,但听骨裂之声响起,此人高马大的军人竟是腾空翻了个跟头重重砸在地上,捂着反折的手指嗷嗷叫喊。
青城见十余名军人齐上前来,还是面不改色,淡然道:“想我当年迎战敌国千军万马眉头都未曾皱下,此等步地又岂能震得住我!”
“岚朝以礼治国,不成乱了端方。”青城回言后,方才起家问道:“殿下既是如此职位高贵,又是那个敢如此大胆,企图暗害皇子呢?”
“倘若真感激,又何必骗我呢?”青城坐在他的身边,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