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中原女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本日有幸一见,果然令我倾佩不已啊!”代国王赞叹了几声,转念一想,试问道:“刚才女人但是有提到投奔代国之事?”
青城听言亦是拥戴道:“我家公子自小娇生惯养,言词粗鄙口无遮拦,但他绝无歹意,还请大王不要指责。”
代国王笑着摇首,便指了指青城袖中玉手:“我听闻女人手中但是有着我拓跋鼻祖的信物,不知可否有幸目睹一番。”
“啊!真的是啊!没想到这代国的大王看畴昔竟和我普通年纪。”刘渊惊奇不已,忽而也是感觉风趣笑个不断。
“大王汲引了,我家公子若非走投无路,亦不会随小女来此投奔大王。”青城抿嘴笑道,余光不经意地撇了撇刘渊,看他另有何好对劲的。
“女人,可否将此物赠送我?若君不嫌,我这小国当中任何之物,大可拿去!”
他并不想印象中的胡人留着络腮大胡,身上亦无闪现繁华的配饰,只是穿戴无纹的银丝袍,头戴素雅的铜饰王冕,虽无帝王华贵和威仪,但却亲热而精美。
现在情势,青城天然情愿留在代国,只是皇妃一事尚且有些冒昧,但制止难堪,她亦是莞尔一笑道:“正如大王所言,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但仅一面之缘就鉴定毕生,未免操之过急,纵使青城对大王另有敬慕之心,亦不敢就此应许。”
“我这不是瞧他年青嘛...”刘渊嘟嘟囔囔地说道。
他似自言自语了半晌,忽而抬开端来,直视青城,目光炽热看得刘渊都不由吓退了两步。
刘渊一听也是吓坏了,仓猝变了张脸,殷勤献媚道:“唉呀,你瞧瞧我这少爷脾气。嘿嘿,大王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弟我计算了。”
青城咬肌颤抖了动,用锋利的眼神警告他不得无礼。但未想到代国王固然年青,但气度不凡,胸怀四海,见刘渊无礼,他亦没有见怪,反倒一笑道:“我最赏识像小兄弟如许有本性的男儿,安能成绩大事。”
他语气暖和,可言语间总有几分寒意。刘渊心颤了几分,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大王经验得是,小弟今后会多多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