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动静纵使对刘渊的打击最大,但在场将士无不震惊不已。只不过后者震惊以后便是痛快大笑起来。
而见帐中这些将军听闻本身父皇病逝显得如此之欢,刘渊已是肝火中烧,拳头紧握。却幸亏有青城紧紧紧握其手,耐烦安抚:“殿下不成起火,若非当年南北战乱迫使拓跋氏部族迁徙,才沦落寄人篱下的地步,痛恨陛下亦在清理当中。”
“诶,只盼着赵国天子何时死去,也来个皇子之争,到时我等便可借机杀入皇城,一举拿下赵国边境。”雄狮将军拓跋孤确切慎重高见。
“老夫东方觉明,与女人和这位公子一样,皆是中原人。”老先生缓缓说着,终究也是展开了眼,暴露精锐锋利的眸子。
而此时现在,王帐当中,唯独面不改色的只要代国王拓跋珪和旁坐的东方觉明。
此言一出,合座皆呼,代国王顿时两眼一亮,就连东方老儿轻闭的双眼也是微微展开。
合法将军们堕入思考中是,东方觉明亦是摆手道:“且非论如何故赵国之名出征游说,单论游说之才,前有张仪,公孙衍,后有智才苏秦,哪一名不识巧舌如簧,倒乾坤之说,搅是非之吵嘴?我代国虽有精兵武将,却无贤策文士,游说不成倒落人话柄。”
清脆柔滑的女声从帐内偏角传来,一双双眼睛突然谛视而去。代国王亦是一怔,忽而拍着脑门呼道:“诶!本王怎办这事儿忘了!”说着他便扬手号召:“青城快请到中间来。”
“倘若相仿战国之时,合纵连横之计呢?”
“赵国?!”
“唯。”
拓跋珪这才跟声道:“叔父所言甚是。那狗天子刘湛乃是病死,而非被我等诛之,未能亲手报仇,尔等何来笑由!他日又如何成绩霸业?”
唯独稳定的,只要他头上的金铜王冕了。
“父皇...父皇他...仙逝了...”刘渊瞳孔收缩,神容板滞,脑海中除了这则凶信空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