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嫔娘娘掌事宫闱,凤威凛然,民女自当顺从。只是大王亦有口谕,准我二人自在出入宫中,此符节可觉得证。”青城谦虚地说,悠悠从袖中取出那枚符节。
刘渊双手枕在脑后,垂目看着:“这几日别的见未几,赵国后宫暴虐倒是领教了。”他很成心味地瞥向青城:“你们女子当真都这般蛇蝎暴虐?不然也不会有言道最毒妇民气了不是?”
“陛下!嫔妾纵使有错,亦罪不至此啊!”韩贵嫔哭喊道。
这铜符节赵国高低只要赵王和国太有,就连她这个掌过后宫的主位都未能得此符节。没料竟是给了青城这个来此不过三日的客卿。这不由令韩贵嫔测度,定是青城这狐媚女子使了甚么勾引之术,才让赵王如此垂涎。
“我家大人夙来不喜宦官臭气,民女无礼还望贵嫔不要指责。”青城嘲笑道。
正在这时,韩贵嫔身边的首级寺人朝她表示了下,那双暴虐的眼神便朝青城看去,脸上便挂起假惺惺的笑,移驾上前。
“没用的东西,本宫的纸鸢也敢弄损!秋玉,给本宫好好打,本宫纸鸢破成甚么模样,就打他成甚么模样!”
“寡人在此,谁敢乱动?”一道声音从假山火线传来,赵王随行一众大步而来。
“国威不成犯。韩容华本日犯下打错,禁足毓秀台,没有寡人丁谕任何人不得收支。”赵王说罢,大袖一摆,韩容华跌到在地,痛苦不已,最后亦是鄙大家的搀扶下狼狈拜别。
她故旧是笑里藏刀的模样,立在青城与刘渊跟前半晌,俄然嘴角一提,嘲笑道:“二位虽贵为客卿,可根基的礼数都忘了。见到本宫不可礼麽?”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韩贵嫔赶紧叩首告饶。
低哼一声,韩贵嫔冷眼相对:“你不过是戋戋使臣,大王为何将此符节予你?定是你这贱人使了甚么妖蛊之术!”
“民女不敢。”青城拘礼,刘渊倒是挪着嘴撇开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