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知所避就,保全本身间,殿下与我,也早入算计当中。”青城眼角泛着淡淡的泪痕。
囹圄虽束缚了刘渊的身子,但却翻开了他的心扉。狭小的空间里,青城第一次看到他胸怀四海的内心,不由动容:“殿下可有想过,如有朝一日统领天下,当如何治国?”
忽听一声寒锁碎裂,一柄利剑已经抵刘渊的脖颈间。此人技艺矫捷,迅若闪电,青城反应过来之时已是拦不下他,当即跪地:“尊驾剑下包涵!”
“谁会来?你倒是说说谁会来?你不会现在还希冀那些拓跋蛮人罢...”刘渊不满道,俄然想起了甚么,全部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似自言自语:“我可传闻了,赵国的比部酷刑审判但是让人生不如死。相传若犯人不照实招认,但是会被做成人彘!”
“急则慌,慌则乱,殿下你但是要得天下者,心性还如此暴躁呢。”青城眨巴着眼睛看他。
见着铁窗监狱,刘渊亦是吐出了心声:“小王并非庸庸碌碌,爱好游乐之人。我身为皇子,天然也想经心极力为父皇分忧。何如庶子出世,上不得父皇宠任,下不得百官倚仗,七位兄长又各有所长,学贯古今,小王也只好阔别朝政,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
青城略微惊奇地看向他:“殿下竟能洞悉清楚,青城佩服。”
“怕呀!我最怕鬼了呢!”青城全部身子缩成了团,纤长的睫毛呼扇着,惊骇不已。
一夜寒月,囹圄冰寒,芦絮之上,方才有了至心相对。正在这时,阴暗的甬道深处一道乌黑的剑光转眼即逝,但听一声惨叫,一个飘忽的人影便闯了出去。
“殿下你真是比女人还矫情呢。”青城白了他一眼:“谁料赵国后宫竟比设想中手腕高超。所谓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赵王既无聪明又无胆识,还被后宫乱政,赵国岂能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