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是沉吟了半刻,当再展开眼时,心中的肝火已从眼底冒了出来,拔出雪亮的大刀:“冲!给我冲!即便肉身为桥亦要渡此难关。”
除了七郎山困于险境,以后的路则是一马平地。尉迟恭暗自欣喜本身的猜想并无差池,七郎山不过只是拓跋族苟延馋喘的战略,何能挡住他两万雄师。
放眼望去乌泱泱的拓跋懦夫,亦是全部武装,等候打击。只见身背双斧的巨鹿将军侯晃,一瞧尉迟恭的人马便笑了出来:“尉迟孙儿,你的人马怎少了这么多啊!”
“主君神机奇谋,没想到赵国昏君果然不甘,竟又增两万兵马前去应援。”斗笠之下,曹猛望着绝尘而去的兵马,嘴角泛着笑意。
两今后的凌晨,春雨砭骨冰寒,赵国继任大将军尉迟恭率军两万挥师南下。分开长安大门,便入萧瑟之地,因为连日的雨水浸礼,门路湿滑泥泞,兵马打击至七郎山山麓四周,忽而闻声哨声连起,抬头看去,乃见满山遍野皆是拓跋族人。
“看来只能硬闯了!”目光绝然,尉迟恭挥刀命令,数千将士齐声高呼,朝着城门一涌而去。
“让他们都撤退罢。”尉迟恭缓缓闭上双眼,终归是输人又输阵。
青城奥秘一笑,卖了个关子:“我还得去一个处所。殿下就摆脱先生了。”说着,她便抬高的斗笠,朝另一个官道的方向走去。刘渊自恃不解,欲将她唤住,却被曹猛只手拦了下来:“主君定夺自有安排,黄口小儿就不要惹费事了。”
“只要约莫三千人。”身后一名副官校尉回道。
曹猛收下锦囊,眉头不由一皱:“主君何意?”
刀林箭雨,鲜血淋漓。顷刻间满眼已是猩红一片,断截的兵刃插在土里,到处可见懦夫的断臂,斩下的头颅。雨水冲刷着鲜红的泥土,会聚成河,潺潺流淌。
一声声嘶吼吼怒,数千兵马将士入大水决堤,一涌向前,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一匹匹战马,一个个兵士皆跌入绝壁之下,他们用生命成绩了垫脚石,让火线的兵马长驱直入,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