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奴婢全听秀士叮咛行事,不敢妄为。倒是秀士,恕奴婢多嘴。前朝三公九卿,这后宫亦是如此,现在柳朱紫之位腾出,这主位的嫔妃,恐怕就该归秀士的了。到时候啊,奴婢可就要尊称您一声雪娘娘了。”锦竹捂袖打趣道。
“夫君,柳儿要走了...”她终究说出了最长的一句话,口中又是呕出了鲜血。
柳朱紫殁。
“不!朕不准你死!朕不准!”燕王泣吼着。但他也晓得,他最多不过是地上的王,人的存亡,只要地下的王,和天上的王所能讯断。
司徒骏不作坦白,亦是点了点头:“臣不敢有半点坦白,确如陛下所言,臣本日前来,乃有要事呈报。”
听得司徒骏之言,燕王微微瞧了眼身边的安达福,但见他微微一笑,点头道:“紫兰轩迩来却有很多寺人来老奴这带话,让陛下您多重视龙体。”
“朕的天下,不能没有你!”
“沿水路、山路,打击江左江西,岚朝边防营雄师自是有才气将其禁止,可陛下不要忘了,拓跋族但是仅凭数千兵马就击溃了赵军五万将士!若非东方觉明的策画又是甚么?再则刘渊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坐上了汉赵帝的位子,他背后的谋士还能小觑麽?”
“陛下,您亦三日未理朝政,司徒大人亦侯您多时了。”安达福欠身道。
锦竹端来点心,恭声道:“没料柳朱紫殁后,皇后也受沦胥,现在失了后宫主位,禁足显阳宫,真是要恭喜秀士了。”
养心殿内商聊天下,后宫内室当中,却也心计沉湎。紫兰轩内雪姬端坐自如,面如东风对劲,正拨弄动手中玉簪,暗自窃喜。
燕王两眼一亮:“才敬指的但是阿谁青城?”
“体贴朕的人?”剑眉微微一挑,燕王定睛谛视着司徒骏,轻哼一声:“才敬所言是指雪秀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