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为燕王斟满清茶,柔声道:“陛下,国事当然首要,切莫乏了心神,伤了身子。嫔妾不懂天下大事,在关乎本身的夫君。”
燕王略有自责,瞧她模样重生垂怜,和顺地握住她的手,淡淡点头:“雪儿乃朕心头珍宝,朕顾恤还来不及,岂会不喜好呢。只不过朕与柳儿情深意切,她仙逝,朕心如刀绞,天然也没心机。但朕未去你那儿,天然也没去别的妃子那。”
鲁墨暗自思考了半刻,摸索道:“正如陛下所言,现在能与刘权势均力敌者,恐怕只要那汉赵帝刘渊。陛下无妨效河间王刘匡,与汉赵缔盟。”
“陛下,自从柳朱紫殁后,陛下就未曾来过紫兰轩,嫔妾不免猜想陛下莫非是不喜好嫔妾了,故而日日哀伤,滋味甚不好受呢。”
自古前朝后宫相互制衡,缺一不成,这点燕王倒是心知肚明。眼下听得司徒骏之言,亦是点头微点:“才敬之言,朕已了然,朕自有安排。”
燕王恍然,畅怀一笑,轻握住她的手:“这事怪朕,本该多宠任于你,却因国事而担搁。”
鲁墨天然明白刘赢之心,亦是微微摇了点头道:“公子,烽火之前亦无恩仇,信赖刘渊心中亦是明白刘匡并非可托之人。公子贵为大皇子,与刘渊树敌甚少,更坐拥吴越封地与其交州,晋安交界,占有阵势,刘渊自恃聪明人,亦明白此中是非事理。”
“成王者若无此等手腕,何故统领天下。人最难过的,无疑就是一个情字,刘权能够这么做,本王倒不料外。”刘赢冷冷说道。
雪姬哀叹了一声:“陛下,嫔妾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