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虎不食人?”周良愣在原地迷惑不已。倾城赶快拉住他手带离此地。寻得马驹速速扬鞭拜别。
“征兵?”周良嗅到一丝端倪,欲要说话,却被秦伯拦了下来,见其使了个眼色后便笑容盈盈的步上前去:“这位将军您也看到了,咱这儿不过是荒郊村野,即有征兵之事,也轮不着这儿啊。”
次月初六,天降蒙蒙细雨,沥沥的顺着房檐滴落。亭长屋外门庭若市,街坊邻里无不登门祝喜,场面好是热烈。
一双双不舍的目光停于村口,眺望军队在落日下渐行渐远。
“倾城,你快走!我尚能和那老虎周旋一番。”周良嘴上说得轻巧,却难掩心虚之情。
见此首级办事公道,周良也就暗送了口气,旋即回身搀住倾城两手,目光熠熠:“倾城,且等我返来,再同你行结婚之礼。”
“冤枉啊将军,耕夫岂有不忠之念想啊。只是您也瞧见,这村里不过老儿妇孺何来参军懦夫啊!”秦伯长跪道。
为首将士将佩剑卸下置于桌上,命部属将村民一一赶出厅堂,然后看了眼红袍装束的秦伯和周良,嘲笑了声道:“尔等可知岚朝正逢征兵之际啊?”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乃参军之人,并非甚么君子。军令在身,不便多言,来人呐将此懦夫带走!”将士寂然说着,持剑拜别。
“天呐!怎把老虎都引来了!”周良手握马刀,言语间透着一丝发急。
话说到此,打远便见秦伯走来,眼泛笑意,一撂长须,便言:“老夫这小马驹可还行?”
秦伯连连要求,却被两名流兵推搡在地。周良虽有怒意但见秦伯这般也是不敢妄动,只是在两名流兵的扣押下三步一转头朝着后屋看去。
将士道:“这里有十铢钱,老先生且拿去。待其入军以后另有军饷,算不上多,但充足你这弹丸之地买上几头牲口,过上好日子了。”
倾城点头:“不,我慕倾城虽未与阿良哥行结婚之礼,但我已是阿良哥之妻。”
“你们要干甚么!”狂吼一声,周良蓦地甩开束缚他的两名流兵,一拳一脚将围上前去的兵士翻开,扶起倒地的倾城:“你没事吧?”
首级将士剑眉一蹙,挥剑直下,血线飞鸿,那两个不守端方的兵士回声倒地:“来人呐,将此二人带走,过境之时丢入江中喂鱼。”
“喔?那这报酬当何论?”将士移剑指向周良:“你叫甚么名字。”
门缝当中,大娘看得心惊肉跳,连声感喟。倾城茫然迷惑,便问起景象,得知本相后不顾禁止,奔出门去,但见这批军队正挨家挨户的搜索壮丁。
“生几个娃儿....”心头默念着,倾城脸颊出现了红晕,而后又羞怯的笑了。
“诸位将士光临我农家小院所谓何事啊?”秦伯毕恭毕敬道。
倾城见他这呆头呆脑的模样,不由盈盈一笑:“阿良哥何必纠结于此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准接下来的日子就有功德产生了呢。”
“将军!您这不看到了嘛,这孩子本日正要与青梅竹马的女人结婚呢。您现在便要将他带走,岂不是棒打鸳鸯嘛!”秦伯跪在将士腿前嚎啕道。
“阿良哥....阿良哥...”泪水决堤而出,倾城跟着军队的车马奔驰,忽而踉跄跌到,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合法此时,屋外俄然传来一阵骚动,但听一阵马蹄声顿于屋口,旋即便有金铁碰撞之声。黛眉一蹙,倾城心头莫名有些不安,并请大娘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