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下不免又有些心慌,趁着这晚打雷下雨,用心冒着雨跑到了琼华宫。
“噢,无妨!”浅歌不甚在乎的开口。
“大叔,我做恶梦了!”朵朵神采哀怨,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动听,很有些风情。
朵朵装做懵懂的模样,瞪着大眼,反过来诘问:“甚么是月事?”
浅歌明晓得朵朵说的是正理,但看她小脸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满嘴的事理,却再难出口,柔了调子。
再加上眼下,他就算再不想承认,也明白面前的女人长大了,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
朵朵咬咬唇,晓得浅歌能够反应过来了。
浅歌一时没有防备,直到摸到一块嫩滑的小肉时,神采才微微变青,顷刻间又变得通红。
朵朵谨慎翼翼的拉过被子,挡住本身的半张脸,手指却悄悄的往下探。
浅浅猛眨了几下眼睛,才不敢置信的指着朵朵娇斥:“你这个熊孩子,你如何能……”
闹了几天别扭的朵朵,灵巧的沐浴换了身洁净的衣服出来,又喝了姜汤看了太医,待屋里只待他们师徒两人时,朵朵才扭扭捏捏的认错。
一双清澄的眸子,尽是猎奇的看着浅歌,浅歌眼神谦虚得不敢和她对视,慌乱的就要抽脱手。
琼华殿因朵朵的事情忙了一个早晨,翌日一早,清澜和浅浅得了动静,赶在早朝前到了皇宫。
“别胡说!”浅歌声色皆厉的喝斥道。
门徒带到这么大,哪会不体味她的性子,一阵风一阵雨,看似暴虐,短长的也就那张嘴罢了,心肠是最柔嫩不过。
“大叔,这几天是我不对,不该跟你闹小孩子的性子,今后我再也不跟你急了,更不会用心不跟你说话。”
朵朵心下一惊,想到浅歌的医术,泫然欲泣的将小手递了过来,委曲的问:“大叔,我是不是将近死了,呜……”
他揣摩了一下,问:“除了肚子痛另有那里痛吗?”
浅歌出殿叫了宫婢,站在门口沉默了好一会儿,揣摩着到底要不要提点朵朵不要将今晚的事情泄漏出去,毕竟这对朵朵的名声不好,也会影响到她将来嫁人。
他再是对女性的事情懵懂,也总归是懂医术的,就算是不懂妇科,但是女性初潮如许的小事怕会略知一二的。
看到朵朵额间的薄汗,微故意疼的问:“又做恶梦了?”
“嗯……”
“嗯,先去沐浴。”
浅歌神采庞大的看了一眼朵朵,扯过被子替她挡住,张口想说甚么,倒是抿抿嘴起家道:“我去叫宫婢过来,服侍你沐浴。”
“大叔,我这里疼,我这里疼极了!”朵朵不给浅歌踌躇的时候,抓着他的大手就往身下探。
浅歌没感觉这话中有甚么不当,只体贴她淋了雨的身子,怕迟误时候长了会抱病,连声催促道:“好,为师晓得,你从速跟她们去梳洗一番。”
琼华殿里只剩下浅浅和朵朵两母女,浅浅这才发问:“这类事情你不是早就晓得了吗?如何昨晚还闹得鸡飞狗跳的?”
没多时,他也跟着入梦。
浅歌看了眼一脸古怪的朵朵,再加上天气也的确不早了,想着朵朵刚淋了雨,明天一早又要起来上早朝,也没有多迟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