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向下一看,柳淮山竟又雷打不动的在帮她烧水,心中一暖,回身回了房。
“好!”
白薇本不筹算洗了,已经将外衫脱下,闻声他要走,伸出藕臂紧紧的环住了他那健硕紧实的窄腰。
柳淮山疾步上楼,推开门房门。
白芷闻声她这么说,内心更加的不平衡起来,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这明显很好,她这么说就是夸耀!
在未见到柳淮山之前她感觉张树还不错,起码吃穿不愁,在村里除了那刘有财就是张家最有银子了,但是现在一看,简朴的一顿晚餐竟比人家财主家过年都丰厚。
“屋子已经清算洁净了,你快去歇息吧。”
耳边传来碗盘相碰的声响,白芷回身一看,发明白薇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边,顿时吓得神采惨白。
“姐,姐夫,你们的买卖必然很不错吧?”
柳淮山如果真的想占便宜也不会上楼去找她了,她夫君的为人她坚信不疑,只是这小蹄子有些闹人毒手。
“传闻你被烫到了,烫到那里了,我帮你瞧瞧。”
“方才柳大哥已经看过了,但是他没有药,只能费事姐姐下楼了。”
他似洞察了她的心机,回身欲下楼去。
白芷固然内心不痛快,却也没有表示出来,化悲忿为力量,愈发的风卷残云起来。
柳淮山双手腾在半空,颤颤的握住她那柔嫩细嫩的小手,将其从腰间拿开。
白薇自小命苦,白李氏瞧着多出来的孩子如何看如何不扎眼,口口声声说她是丧门星,一传十十传百,这话便传了出去。
莫不是她方才已经瞧见了她殷勤的模样?
白芷俯身捡起散落一地的瓜子,行动迟缓,不知她何时解开了胸前的扣子,伴跟着她的行动,饱满的两团若隐若现。
“姐,我俄然又感觉不疼了,我先去睡觉了。”
家中娇娘子好似上好熏香,满屋子都是她身上的芳香,柳淮山深深迷醉,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刚才的旖旎,只想的心颤。
白薇点点头,下了楼。
柳淮山刚要舀水出来,却闻声她惊呼不止,转头一看,她正扒着本身的衣衿贴过来。
白薇从二楼下来时柳母已经抢先将碗筷刷洗洁净,白芷正靠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嗑着瓜子,唇角延展出一抹灿然笑意,像那吃到糖的孩子似的。
柳淮山一向未曾言语,更未曾昂首看白芷一眼,只是冷静的吃了饭便离桌了。
她身上本就是香的,只是风俗了罢了。
白薇最体味她不过,压根就没将此事放进内心,将一楼的灯熄了,徐行上楼。
但是她不晓得,现在的近况还远远没有达到白薇的预期。
“白芷被热气熏烫到了。”
白薇下楼时候坐在椅子上的白芷一脸菜色,淮山好端端的烧水如何会烫到她身上,莫非?
“好疼,姐夫,我这里好疼啊!”
“姐夫。”
“那就早些睡吧。”
白薇一看,蜡黄的肌肤好端端的,那里有半分烫伤的模样。
柳淮山回身拿了一条被子,铺在了地上,俯身躺在了上头。
白薇一边说着一边打了冷水,拿了能够医治烫伤的药膏预备着。
白芷唇角扬起,实在掩不住内心的窃喜。
白芷眸子子一转,略肥的手猛地扯开衣衿,暴露了大片肌肤。
柳淮山转头一看,立即将头转回。
她心虚的应了一句,被她俄然吓了一跳,此时竟有些浑身有力。
白薇咬咬唇,快走了几步,奔到他的跟前。
她熟谙白薇这么多年,之前只知她能刻苦,更能忍气吞声,却不晓得她是只冷静咬人的兔子,之前产生了各种,让她打心眼里对她惊骇。
白芷傻了眼,举着筷子每样都尝了一下,香的恨不得将舌头吞下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