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还没等下去,那娇柔的身子俄然被他掀翻,她惊叫一声,没喂饱的男人来势汹汹,更加可骇,那细嫩的小脚难耐的蹬着床沿,白润如玉珠子似的脚指难耐的伸直起来。
一家茅草屋前,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双手被冻的通红,正吃力的拿着扫帚打扫着院中厚厚的积雪。
风雨已至,彻夜不休。
雪天路滑,百姓们又忙着串亲戚,药铺和酒楼人都未几。
“没有,好好的呢。”
屋里还算和缓,他先前上山时总会劈柴下来,只是这些日子他受伤了,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都所剩无几了。
“好,好了,我困了。”
“先喝些姜汤,我去给你熬药,听话。”
“哇!是冰糖葫芦!”
白薇将那一整碗姜汤喝下,舔了舔唇,摸着那有些撑的肚皮,脑海中再次闪现出冯菊香的身影。
“娘,快用饭吧。”
柳淮山盛了一碗饭递给她,又给白薇添了一些汤。
与此同时,九龙山村,白雪皑皑。
期间柳母上楼看望一趟,但却她劝了下去。
柳母冲动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却见白薇扒拉饭的行动一滞。
“如何了,是不是还不舒畅?我帮你揉揉。”
尽是她欺负人,却没想到她却着了凉。
她现在光荣极了,幸亏这沈猎户没有婆娘,不然她真的没有安身立命之所了。
“快点,老子饿了。”
冯菊香浑身虚软的蹲在灶台边烧火,一身的热汗退了,冷寒侵骨,让她不由颤抖几下。
柳淮山挨着她坐下,将那双大手相互搓热了,摁在了她的小腹上。
白薇白了他一眼,低头灵巧的吃着碗中的饭。
刚一出门便赶上卖冰糖葫芦的小贩,白薇好久没吃这个,瞧见那红彤彤的一串串,竟有些想那滋味了。
昨夜他有些生猛,今早醒来就传闻她小腹有点不舒畅,柳淮山既惭愧又心疼,一下一下悄悄的揉着。
万般无法之下,她只好来投奔受伤未愈的沈猎户。
白薇老诚恳实的趴在那刻薄的背上,一边吃糖葫芦一边左看看又看看,早上心中的苦闷刹时一扫而光。
柳繁华将她赶削发门后她就回了娘家,不料娘家人听了这过后愤怒不已,将她轰了出来。
她嫁进柳家这么多年,一向没有个一儿半女的,如何到了她这也是。
柳淮山昂首一看,柳母正排闼出去,肩头乌黑一片。
“隔壁传闻娘的女红好,便想跟着学学,传闻想给孩子做些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