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去时,萧山长实在已经给卫衍上好药,一瞥见洛斑斓出去,行动更快地从速用纱布把伤口包好,卫衍也敏捷将衣服重新穿戴好,才对他们微微点头,“失礼了。”
萧山长叫来外头的小兵卒把屋里换下来的还带着血的纱布拿出去,又略微翻开帐帘换了换气,云景灏这才揽着她找了个小板凳坐下来,当然,坐下之前还特地拿了个软垫垫在板凳上,让她做得舒畅一些。
但转念一想,说是长辈,两小我看上去都还很年青,说是他们的兄长能够都会有人信赖,这又是保守的当代,她一个女人去看并非她丈夫的男人的肩膀头,是不大合适。
本来是萧山长的主张啊!那就难怪卫先生也要舍命陪君子了。
算一算在洛迦部落多待的半个月,另有赶路六日,现在孕期已经有三个多月,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已然开端显怀了,想忽视都难。
其别人可不晓得他的脑洞,洛斑斓指着卫衍的肩膀问:“卫先生如何会受伤?二位不是坐镇火线帮着虎帐出主张吗?莫非是蛮夷的细作脱手暗害?”
“跑来兵戈却反而添了一喜,你们二人的运气也实在是好。”萧山长感慨道,“这么说,等归去今后,锦书没多久也要当个小娘舅了。”本身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就要给人当长辈了,想想也是非常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