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非常欣喜:“不消我给你玩就给我吃吗?”
方青山看的胸膛不住的起伏,倒没说话只是沉着脸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了舔,趁她不重视咬破阿谁水泡将里头的脓血全数吸洁净,安设她坐到床上。
这时候天都渐黑下来了,她不敢多安息, 谨慎的推开小板屋的门,里头那男人已经睡着了,还在打着鼾, 听那声气儿想是没有性命之忧了。
日头渐下,冷气又上来了,方青山又给她盖了床软和的被子和皋比才放心的去捡柴火返来,架锅起灶。
无妨她竟如此聪明,能马上就想到了这里,方青山别开眼:“他说我剿匪有功要夸奖我,我还没要夸奖,想着归去让他帮手赶走那恶贼作为夸奖,他必定也会同意。”
方青山皱了眉,转脸,那人也正从巨石前面转过来,两边瞥见都是一怔。
他说的那样必定,黎酥有些狐疑,想了想问他:“那将军找你说了甚么?”
过来火堆中间,火堆儿已经完整燃烧,里头的炭倒是火红火红的, 还在披发着点点的暖和,中间另有那男人找来的火折子。
黎酥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方青山正待叫那人儿起来用饭,忽的一道粗暴的声音喊道:“真他娘的香啊!给老子也来点!”
他只好减轻砝码:“每顿都做!蜂蜜也买返来给你吃。”
那人儿直点头:“我好着呢,不喝不喝不喝……”跟个耍赖的孩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