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儿听了结还是不如何情愿。
她的伤寒还没好全,吃过饭,方青山刷洗了锅碗就开端给她煮药。
她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这一缓过来劲就不安生,扯了那男人的粗硬的头发过来玩,一边玩边想:“也不晓得那高凤岐走了没,流沙镇我们是不好归去了……”她想的出神了,都没有重视那男人抚着她长发的手僵了一瞬。
黎酥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俏生生的跟昔日里送他出门上工一样。
方青山看的心疼,忙将她抱到怀里轻声安抚。
这倒是不错,黎酥便放心了,那流沙镇另有她盘下来的两间铺子和家里的近四千两银子,另有那男人劫返来的很多金银呢,如果就这么的走了,确切挺可惜的。
便是她不说,他也看出来了,那细嫩的手指都被燎出了一个水泡,四周嫩红一片。本来白嫩的手心和手背上竟尽是脏灰和黑炭,再看那小脸儿,竟也是脏脏的!
另有蜂蜜呢!那人儿终是经不住引诱,亮着眸子忍不住往他身前凑了凑:“当真?”
方青山抱了抱她,狠下心回身走了几步又大步跨了返来:“一起走!”
方青山看的胸膛不住的起伏,倒没说话只是沉着脸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了舔,趁她不重视咬破阿谁水泡将里头的脓血全数吸洁净,安设她坐到床上。
那人跟平白捡了个宝贝一样,欢畅的眉飞色舞:“方青山?你小子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