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酥看着他不住起伏喘气的胸膛,对劲的轻哼了声回身要走,哪知刚踏出一步,腰上一紧就被人大手握住了腰拖了归去,她只来得及转脸儿,喝止声还尚在喉中,嘴就被那男人堵上塞了他那粗大的舌头出去霸道残虐,像是发情的野兽普通,大力的揉搓着她的身子将她抵到了墙上,拿他身下阿谁粗硬的大东西直往她腿心不住的磨。
她明天穿的是露着大片肌肤的襦裙,此番又这般往下拉了,立即就暴露了半点丰盈,凝脂一样。方青山喉头不住的转动,她迩来穿的更加的少了,胸口越露越低,直到明天竟都能看到那两团聚润的起伏了。
春季了,他最是不耐热没,没有穿亵衣连她给他做的背心也没穿,脱下他身上的单衣便暴露他赤/裸着的刻薄雄浑的上身了。
几个丫头相互看了看, 非常有些无法:“奴婢们一早就按您的叮咛同夫人说过了,您还是莫要再如此了,快些养好了身子才是正道啊。”
但他时候紧绷着精力望着门口等了一天一夜却并未曾比及那人儿的到来。
便是之前替他弄过一次有了经历,但此次也是包扎了一个多时候才将他身上的伤口全数包扎好。
丫头们看的一时也是心头荡漾, 忙应了声就都一股脑的跑去了内院。
如许想着口中忙不迭的应着畴昔,拿了檀木梳仔细细的替她梳了个精美的发髻,她生的好便是连着头发也要别旁人的都雅,又浓又密乌鸦鸦的一片便是不消假髻也是能撑的起那精美的形状,只往里递上一支红玉簪子,映着她眉心的一点朱砂痣,小脸儿上便是不上任何脂粉也是美的惊心了。
方青山谨慎的等了会儿并不见那人儿行动,发觉不对忙转过脸去看她,果见她捂着嘴儿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目睹他胸口上的伤还在往外流着血,黎酥强忍了泪自他怀里起家,出去让丫头端了热水出去,细细的给他洗濯包扎伤口。
方青山听了没有说话, 默了会儿俄然伸出铁锤般的拳头砸上了本身的胸口,无妨他忽的如此, 丫头们都是吓的惊叫出声,待细看去就见他刚止了血没两天的胸口又是一片血红了。
但看着他这幅难耐的模样,黎酥倒是欢畅,内心头的那股子气终究消逝了很多。
黎酥看着他没有说话。
方青山的身子到底比凡人结实,逃过了死劫又细心养了这么几天伤口就垂垂的结了疤,黎酥给他往前胸缠绷带的时候,成心偶然的摸过他胸口上的那两点凸起,立时就听得他变的粗重的喘气声。
黎酥对着铜镜打量了一会儿这才对劲的起家往前院客房里去了。
方青山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却没管只对那些呆愣的丫头急道:“去, 跟我媳妇儿说, 就说我……旧伤复发要不可了。”
黎酥却不管他了,自回身拜别。
眼看着那张素净非常的小脸儿垂垂冷了起来,方青山再不敢禁止,忙放开了手。
她很轻,便是摔在他怀里也未将他的伤口砸疼,方青山软玉温香的抱了个满怀,心头一荡还未及有甚么行动忽觉喉结一湿,竟是那人儿的小嘴儿含了上来,那工致的小舌还在上头画着圈圈。
上面缠着的纱布几近全都被血水浸湿了,黎酥看的心中一紧忙谨慎的将他那沾了血的纱布一点一点的取下来。
李婆子忙应下,接过她手中的胭脂替她上妆,只需薄薄一层便使的她又多了另一种色彩,若说之前像那天上仙儿,现下便是那林中魅,素净精美非常。
这个傻子!
方青山看着她还自湿漉漉的眸子,内心头又是疼惜又是高兴又是难耐,万般滋味缭绕终是忍不住想要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只是他还未动就见那人儿脚下一歪正摔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