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娘的,的确是牲口!你们东印度公司才开了多少年,爪子伸到吕宋才多少年,你竟然搞到了这么多的财产!”高衡失声骂道。高衡两世为人,也没见过这么多的财产。
“这内里究竟有多少财产?”高衡揪住安东尼奥的衣领问道。安东尼奥两手一摊道:“将军中间,说句实话,我并没有计算过内里究竟有多少钱,但是我感觉,如果折分解荷兰盾的话,恐怕远远不止五百万盾。”
光是这些还不敷,到兴华军登船的时候,他们才发明,这群海盗的船肚子里竟然这么有货,十几艘海盗船的船舱里竟然安排了上百万的白银。一问才晓得,筱冢义男来之前顺手干了一票,在九州四周打劫了一支佛郎机和倭国的异化运银船队,抢走了数十万两白银,加上船舱里本来有的,竟然有上百万两。
筱冢义男恰是看中了这此中所包含的庞大经济代价。他算了算,掳掠一艘商船,获得茶叶、香料之类的货色,对他来讲没甚么用,还要去出售或者互换才气获得金银,那还不如一步到位,直接打劫运银船,不就能搞到钱了。
早在倭国战国期间,各地大明就环绕银山展开各种争夺战,特别是在本州岛西岸,连续发明了银矿储量极其丰富的银山。白银的开采和提纯乃至成为了倭国当权者和幕府的一个首要停业。对于倭国来讲,白银就是商品,而不但仅是货币。
“哈哈,他奶奶的,老子发财了!”高衡镇静地搓了搓手道。要晓得,这些钱对于兴华军的生长来讲相称首要,有了这么一大笔钱,兴华军能够干很多事情了。
高衡一惊,他娘的,这个时候不会节外生枝吧。要晓得,他们此次行动但是冒着庞大风险的,最关头的就是不能让东印度公司总部晓得本身的行迹,如果这时候偶遇总部舰队,势需求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高衡部下的兵士对海战但是完整不熟谙,也没有颠末任何这方面的练习。
从一五九九年到一六三七年之间,光是佛郎机人从倭国运送到大明的白银数量就达到了五千百万两,综合各方面数据来看,从十六世纪前期到十八世纪初期,倭国向中原输出的白银数量约莫在两亿两。固然这些白银在清朝跟倭国的历次不平等条约当中又被倭国给打劫了归去,但是仍然能看出,倭国作为白银产地,储量是多么的丰富。
安东尼奥张了张嘴,明显他没想到这个叫高衡的家伙竟然如此贪婪,没体例,谁让本身成为了他的俘虏呢。不听话,小命就没了,要怪只能怪筱冢义男的运气实在是太差,早不来晚不来,恰好明天呈现在这里。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安东尼奥硬着头皮道:“那好吧。”
安东尼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一个打算敏捷在高衡的脑海里构成,这支海盗舰队身上必定有很多油水,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一块干掉,也算是为民除害。并且另有这么多舰船,如果能俘虏过来,即是又强大了兴华军海军的力量。
再看看其他的小山,甚么中原的古玩书画、高丽国的贡品官银、安北国的奇珍奇宝,见过的没见过的,全都堆在这个堆栈里。
本日,又是筱冢义男交分子钱的时候,他们的基地就在琉球群岛的某个小岛之上,来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一支运银船队,趁便干了一票大的,掳掠了一百万两白银。现在筱冢义男是对劲洋洋,只要交了本年的分子钱,剩下的就是本身的了。
高衡的眼睛差点被直射而来的金光给晃瞎,跟在身后的兵士们都收回了难以置信的惊呼声。过了一会,高衡才适应了光芒,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惊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