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先请坐,可贵来一趟,也没甚么好接待,包涵。”林熠客客气气将三人请出去。
“眼下先放着?”萧桓问。
“北疆这一带向来人来人来去杂不定,一向没查出甚么来。”
萧桓帮他除了半身铠甲,暴露左肩,锁骨下的折花箭痕尚且光鲜,肩后又添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较着是被柔然人的弯刀砍中了。
“先别冲动,人都在这里,总能会商出个成果。”林熠安抚道。
林熠点头:“先前我爹筛出来的人里就有这个姓李的,方才看模样,就是他没错了。”
林熠悄悄看他们争论,看了半晌开口道:“都别吵了,几位大人也是美意来提示。”
最首要的是,林熠虽看不见听不见,却清楚地晓得这个男人是萧桓。
人来齐了,林熠让太守们把事情再讲一遍,众将领听了又是不屑又是气愤:“北大营何时有过这等事,究竟思疑谁,不如明说,这顶谋私利的黑锅昭武军可不背。”
萧桓也醒来,筹算同林熠一起上阵,林熠还是分歧意,一边拿起湿巾帕擦了把脸一边道:“你镇守营中我才放心。”
萧桓手上顿了顿,内心不是滋味:“都畴昔了。”
有贼心有贼胆,唯独没时候,林熠哭笑不得。
“萧放一向紧盯着死牢里的邵崇犹, 聂焉骊留在金陵对付此事。”萧桓给他整整衣领, “等我们归去,你会闻声很多不好的话。”
末端林熠对此中一名校尉道:“李大人方才冲动得很,这事掀不刮风波,别气坏身子。”
萧桓走过来把那奏笺拿走,原封不动收起来, 道:“萧放对定远军下了手, 现在对昭武军紧咬不放, 是想依样激愤陛下, 让北大营收归朝廷,包管连太子也不能争夺到你们。”
送走三位太守,将领们心下不满,来找林熠问这事。
杀得浑身沾满血回营,睡一会儿,天不亮就又分开,林熠本想趁热打铁跟萧桓多靠近,这下没力量也没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