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凑在曾爷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
就在朱斗柄接包的同时,枪已握在了江雄手中。
“说,雄哥是甚么人?”‘智囊’气势汹汹地干嚎道。
那帮打手一时候愣在那边,不知该听谁的好。
少白头曾爷语气淡然地问道:“说吧,小子,你叫甚么,是谁派你来刺杀柄哥的?”
“夫人还没返来吗?”现在被称为曾爷的人问‘智囊’。
‘智囊’面露难堪。
江雄的脖子梗得更直,一付视死如归的架式。
曾爷一摆手,制止了他。看得出,面前此人固然年纪不大,倒是块硬骨头。
此时:少白头已藏身在沙发后,不见了踪迹;‘智囊’正双手抱着头,趴在地板上一动不敢动;保镳已背身反抡着拳向江雄击来。
“开枪时你说是为林叔和阿湄报仇。林叔是谁,阿湄又是你甚么人?”曾爷神采仍然平平,一双利目却直射江雄的眼睛。一刹时,他看出了这个年青人透暴露的哀伤,他晓得想让这个年青人开口已并不困难了。
拳头击在江雄额角。因为对方筹办不敷,这一拳并没有太大力量。江雄踉跄两步,寻觅着均衡。保镳已拔枪在手。但保险还没来的及翻开,江雄的枪先响了。枪弹击在保镳肩头,保镳立即落空了重心,保镳艰巨地调剂两步,举枪筹办反击。江雄再度射出的枪弹已击中了保镳的头部!两人只相距不到两米。保镳倒下,暴露了正冒死朝门口爬的朱斗柄。此时,‘智囊’仍捧首趴在地板上瑟瑟颤栗。
朱斗柄已经没了动静。
‘智囊’想了想,眼睛朝阿谁曾哥斜了一下。向朱斗柄表示道:“不会是新收的人吧?”
“没闻声曾爷的话吗,你们都是吃屎的呀?柄哥在时都是曾爷说了算,柄哥死了,曾爷说的话就是圣旨!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点!”智囊尖叫着,他已迫不及待地要投奔新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