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还是在行功打坐,听得动静,便站起家来。
“小兄弟莫急,老爷子特地叮咛我,要亲身为你践行,正在前厅里等着呢。你若不去,老爷子必定抱怨,我担待不起啊。”
上官云心想,这那里是表达谢意啊,清楚就是来鞠问的,嘴上却从速说:“长辈受关林徒弟所托,这是该当作的。”
奉上官云回房,关鹏当即回到花厅,关老爷子正候在那边,见关鹏返来,就对关鹏说,“已经安设下了?”
“上官小兄弟,这位是公子琼府上的风公子,这位是风公子的教员,长春门的闫六阁长老。”
因而分宾主落座,宴席上,关鹏父子说不尽的感激之情,几次劝酒,上官云虽能喝酒,但实在偶然多饮,因而喝了几杯后,就借端不堪酒力,离席歇息去了。
沉默很久,上官云起家,朝着关家父子二人抱拳一礼,“事已至此,关老爷子还要保重身材,关林徒弟所托之事,长辈已做到,就不再打搅了,就此告别!”
“小兄弟,这么早就起来练功啊!”
“实不相瞒,我父亲暮年本来就是公子琼府中之人,忠义镖局当年建立之时,也曾受过公子琼援手。只是我父亲不喜宦海之事,便退了出来,但想要真的脱身,何其之难!我关家实在一向都是公子琼的附庸,以是才有了现在这场风波。”
细心一想,上官云感觉还是有些蹊跷,因而问道:“如此奥妙之事,关家又如何得知?”
“本来如此。”上官云低头暗自思考了一阵,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