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一时髦起!竟忘了换个曲目了!还望蓝仙子莫怪!”
好久以后,笛音骤停,袁三也停了下来,手持骨棒,一副四顾茫然地模样。曹风俄然鼓掌大喊“痛快!”将手中的半壶猴儿酒一饮而尽,拔剑舞了起来。
“我感觉你不止是多愁善感,并且另有些柔嫩寡断!”靑翕双脚在水中悄悄踢着,转头看了一眼上官云!“实在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让你搞得这么庞大!”
赤侠和袁三从树上跳了下来,曹风喝的微醺,从板屋后闪出,冲着上官云打了个酒嗝,“我说大舅哥啊,你这的猴儿酒能不能分我一半?”
上官云取出潇湘笛,盘膝坐下,冥思半晌,然后横笛吹奏起来,倒是从凌信书楼里习得的那首《破阵子》。
正在此时,空中俄然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清池洗剑浣落花,月夜鸣笛伤韶华,老骥未肯伏篱下,雕弓无法还玉匣!老夫北地狂人雪漫为笛声所引,不请自到,不知谷主可肯一见否?”(未完待续。)
“都过来吧!别藏啦!”上官云吼道。
“不是,我只是想再多看看,看清本身的心再说,之前赵一凡师父跟我说过,临时想不明白,处理不了的题目能够先放放,让时候来处理!幸亏我们都是修炼之人,另有很长的时候!不至于像凡人那样很快就死去,我才敢拖上一拖!另有你晓得,我和乌娜十年没见了,现在她甚么模样我都不晓得,等见了她再说吧!”
“实在我不是挑选困难,也不是柔嫩寡断!”上官云悄悄叹了口气,“我只是感觉,人生中就这么些夸姣的东西,为甚么还恰好鱼与熊掌不成兼得!”
“一句话的事?挑选你还是挑选乌娜是吗?”上官云拖长了声音说道。
“我说你为甚么吃力搬这么块大石头放到这里,本来是怀旧啊!”靑翕笑了笑,“人都说怀旧是老了的表示,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
“唉!”靑翕低头叹了口气,“好男儿本来就该志在四方,是我有些胡涂了!”说完拉起蓝彩衣和娟儿,“让他们一群臭爷们喝酒热烈吧,我们去吃烧烤去。”
“如果她变成大美人了呢?”靑翕笑着问道。
上官云走到大石之上,躺了下去,将四肢尽量伸展开来。
“是!”靑翕用力踢起一片水花。
上官云愣了下,刚想说些甚么,靑翕已拉住了他的手,“陪我出去逛逛吧!”
上官云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站起家来,从赤侠手中抢下一壶酒,灌了一大口,又扔回给赤侠。
两人出了板屋,来到瀑布旁,靑翕在溪水边坐下,脱下鞋子将双足浸在溪水中。
“蓝仙子也请过来吧!”上官云没理睬曹风。
“小的时候我就最喜好这个模样,虎啸岭上也有一处瀑布,我娘不喜好我和别人打仗,也很少和听我说内心话,每次心烦的时候,我就只好跑到瀑布那边自言自语,一坐一天,直到大袁爷爷来找我!”
或许是上官云这一次隐居时候长了些的原因,这一首本来就是描述疆场厮杀的笛曲,不知不觉间竟扑灭了他胸中藏匿已久的豪情,很快他就已到了物我两忘之境,完整沉浸在笛曲当中。
“本来都没歇息啊?”上官云笑了笑,“也罢,明天月色不错,赤侠你去给大师弄点烧烤来,袁三去把猴儿酒再拿些出来!大师一起热烈下!”
上官云苦笑了一下,“你想哪去了,我是说人这一辈子,甚么都留不住,统统都转眼成空。权力、名誉、财帛样样都是身外之物,唯有豪情是属于本身的,可一样会转眼会变,转眼也会成空。”
“哪有如此夸大”上官云笑道,“蓝仙子公然口齿聪明,既如此,我献丑一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