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人,此事,你有何体例?”
“世子殿下,如果平常杀妖,哪怕废不掉他,也能让他吃些苦头。可在诡村,他身为命术师,技高一筹,我也很无法。”叶寒叹了口气,无法地望着辅国将军唐恩炫。
叶寒却不似之前那般,而是学着韦庸的模样,苦笑道:“我惹了几次李安逸,身上的宝贝都赔出来了,那里另有甚么体例?”
唐恩炫喝了一口,俄然龇牙咧嘴,道:“好有劲的酒。”
船舱中只剩五人。
唐恩炫没想到两人竟然都打起退堂鼓,微微一笑道:“那就再等等。来人,吹打,起舞,上酒。”
唐恩炫叹了口气,道:“那周东风委实可爱,将请柬放到父王床头,惹得父王又赏了我十个板子。我现在如果夺他股分,怕是有些难。”
大运河上,画舫穿行,灯红酒绿。
“此话当真?”唐恩炫双眼闪亮。
叶寒又道:“殿下一向喜好我那乾坤戒,可惜,被李安逸以诡母名义强夺。如果殿下真能讨回乾坤戒,内里除了一张藏宝图,其他皆双手奉上。”
叶寒目光一动,叹了口气,道:“李安逸此民气机周到,更兼暴虐,我甘拜下风。我看啊,除非世子殿下亲身出马,不然这都城,谁也何如受不了他。或许,再过些日子,他羽翼饱满,连世子殿下也……”
“甚么元王世子,辅国将军罢了。你退下吧。”
韦庸太阳穴一突突,苦笑道:“我老了,实在惹不起命术师,现在朝野高低如何看我,您也晓得。对上李安逸,我真是束手无策。”
思考完,宋厌雪道:“来人,传我口令,此次猎妖队猎妖有功,叶寒迁京房副房首,驻守衙门,好生疗养,没有我的号令,不得分开猎妖司!”
韦庸不动声色看了叶寒一眼,心道短短几日不见,叶寒心性竟再度生长,之前甘心当急前锋,现在却学会隐在幕后,挑逗唐恩炫。
“部属再去探查。”
首坐之人,头顶亮银小冠,身穿银丝绣鱼纹锦袍,面庞白净,鹰鼻高挺,眼窝深陷。
“去了那里?”
“服从。”
幽幽的灯光照在宋厌雪微怒的面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