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井观,竟又有两人前来。
“本日恩典我记着了,感谢井公公。”李安逸又递过一个本身的金元宝。
李安逸这才坐下,王不苦站在郭祥身边。
井观说了几个例子,李安逸心中暗骂这帮人公然没一个好东西。
“只两次。平时只是调查诡事,常常一年只四五起,大半时候都很安逸。”王不苦道。
李安逸如有所思,当年太宁帝即位,诸王谋反,后太宁帝扫清寰宇,坐稳金銮,展开大清理。
于平跑过来道:“让我摸摸黑狼,这但是我小时候认定最威风的官袍,做梦都想穿上。”
“没有!”李安逸一口回绝。
返来的时候,神都司的人见到纷繁道贺,个个面露羡慕之色。
说着,弓着背,悄悄抚摩斑斓黑狼,谨慎翼翼。
“感谢井大人……”李安逸动机一转,从乾坤戒中取出百两银票,塞进井观手里,道:“井大人别推让,我另有别的事情就教。”
李安逸走出房门,就见内库府卖力酒坊的寺人井观正站在内里,看到李安逸胸前的九品黑狼补子,忍不住赞道:“好一个俊朗少年,恭喜小李大人荣盛正九品之位!”
“是。”两人分开。
“你直接谈诡不怕出事?”
“好。我趁便回一趟家,这么长时候不归去,姨母姨夫都惦记了。”
“别站着,坐。”郭祥道。
韩安博端倪伸展,笑道:“明天如果没事,买些酒食,去看看郑队。”
乾坤镯里,多了一个大青布包,内里放着正九品官员的祭服、朝服、公服、闲服与战服,现在他身上穿戴的是常服。
那人胸前的缝金线大象补子只是让人尊敬,可腰间银鱼袋上的官印绶带竟然是黑的,就太吓人了。
“两位大人请。”李安逸将两人请到屋里,韩安博与于平仓猝站起,端茶倒水。
井观却反推返来,道:“咱家该拿的拿,不该吃的不吃,如果再要,情分就澹了。”
井观扫了一眼四周,抬高声音道:“你不在这几天,酒坊把试产的酒送与别人咀嚼,反应很好,是以引来一些人觊觎。别的人倒也无妨,我今早才知,元王府的人也在探听,你与元王世子的事,我略有耳闻,万望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