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虹四品战诗。
城墙上,众将士与吴城柳联手,越战越勇。
血如淤泥,粘连鞋底。
拿出纸笔,渐渐写出《哮龙吟》全诗,写完以后,悄悄点头,蓝星没有这首诗。
由水流构成的蛟龙张牙舞爪冲进妖族当中,爪拍嘴咬,偶尔喷吐一条大河,冲得妖族肉开骨碎。
诗成,笔墨消逝,绿光一闪,一棵庞大的绿色柳树在城墙上拔地而起,高约十丈,树冠烟雾昏黄,一条条手臂粗的柳条探出,好像钢筋手臂,伸出百丈之远。
电闪雷鸣处一声惨叫,一只半人大的蝙蝠妖掉在地上,肉翼乱颤,吱吱乱叫,牙齿滴着绿色毒液。
“妖族也跟着我们进步啊……”李安逸道。
一个又一个眼睛里闪动着绿光的妖族跃上城头,巨爪闪光,利齿锋利,猖獗打击。
九品战诗为单色白光,每晋升一品,则战诗多加一色。
周恨传音道:“做好筹办。妖族喜夜不喜昼,惯常在半夜时分建议总攻,不出不测,周大人和宋先生会尽力脱手,以后三王合力毁城,杀将过来。在他们脱手后,两位大人卖力禁止,我们乘坐木鹰分开。”
“你九品开了甚么灵眼?”宋白歌问。
象王白牙猛地大吼一声,扬起鼻子,一声长鸣,震得四周妖兵头晕目炫,不得不持续打击。
宋白歌猛地瞪大眼睛。
“没有体例了吗?”李安逸低声扣问。
宋白歌见李安逸不回话,点头道:“我忘了,你也就只会背点命诀和诗词,格律都学不会。”
李安逸心道甚么破诗词,宋白歌公然是经义天赋诗词痴人,多不要脸的人才把这叫诗?
浓烈的血腥味随夜风飘零。
“留着点法力,到一半就停下。这场大战,不缺你一小我。”
罢了,公然没有抄诗的命,老诚恳实当命术师吧。
轰!
“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吴城柳,还是烟笼十里堤!”
喊杀声无止无休。
李安逸想了想,坐在地上,拿出各种命材,制作一个又一个黄符包裹的木符人。
宋白歌正想笑,猛地僵住。
一声沙哑的吴地口声响起,不再是软语,仿若异化着砂砾钢片。
雷符直奔空处。
俄然,远远听到东侧城墙传来宋云经高亢的诵诗声。
“死守大河!”
周东风持续吟诵战诗词,三座翠绿的吴城柳耸峙在北城墙之上,好像三尊树巨人,护住整座片城墙。
李安逸望着东侧城墙,诗成以后,就见与《吴城柳》不异的六色采虹一闪而过。
一支玉骨狼毫笔悬浮在周东风身前,誊写银色笔墨。
一身是血的周恨手持法器弓箭走过来,一边保护李安逸,一边射击那些跳上城头的中品妖族。
四周的兵士大惊,连砍带捅。
夜色渐深,城墙外的妖族有增无减,但城墙上的人族却越来越少。
一条洁白蛟龙当空飞来,十余丈长,口中吼怒,低品妖族七窍流血,中品妖族身形摇摆,难以站稳。
喊杀声突然靠近,一头头长于腾跃的妖族跳到城墙上。
周东风与宋云经在四周城墙游走,发挥战诗词。
“废料,胆敢留步,死!”
刚才宋白歌发挥这首战诗,雪片飞刃漫天飘,看着都雅,对浅显妖兵杀伤实足,但碰到中品妖将跟挠痒痒似的。
公然,不是甚么诗词都能改,影象里底子没有类似的名诗词。
邻近半夜,还是没有传来朝廷的信息。
六色采虹在天空一闪而过。
李安逸沿着四周城墙巡查,一旦见到蝙蝠妖,悄悄靠近,以雷符击杀。
李安逸记下《吴城柳》的诗句,几次揣摩好久,悄悄点头。
“我明白了。”李安逸冷静制作雷符,分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