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信不信,我董英是信赖的,救了我老娘,他就是命术师!”
李安逸说着回身前去诏狱司,于平镇静得满脸通红。
“对了,我刚才还跟董英说,把用饭的日子今后推一推,等你猎妖返来再说,恰好双喜临门。”
走近巡街房大院,就听院子里传来巡街房房首何磊的声音。
周东风拿出本身诏狱司司都事的腰牌,扔在桌子上,道:“这个你敢要?”
“说说你管的事和人。”李安逸道。
“嘶……”于平倒吸一口冷气。
范兴悄悄松了口气,面露忧色,道:“命术师在缧绁里买命,这是上头默许的。您放心,我必然尽力共同。”
“你还真敢拿?”周东风哭笑不得。
“先问问再说,不可换小我。”李安逸道。
“周叔,你曲解我了!”
韩安博饶是见多识广,也半天没说话。
韩安博想了想,道:“之前的背景倒了,这两年不得志,但想长进。前次他对你那么热忱,就是看上你与周大人的干系。不过……司正殿的事一闹,不好说。”
“大抵多久?”李安逸问。
走近李安逸,何磊拍拍肩膀道:“你别悲观,屁大点事儿。我看那葛朝也没歹意,估计就是感觉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这帮没见过世面的臭小子,连掌卫使大人的犒赏也敢抢……”何磊笑骂道。
“想不想看买命?”
“不是说他命术师身份被葛大人拆穿了吗?”
韩安博点点头,收回碎银。
“报甚么?大獬豸都没反应,必定是真的。”
“想!”于平差点跳起来。
“跟我去趟诏狱司。”
李安逸从衣服内里拿出周东风的腰牌,晃了晃,收出来。
韩安博欣喜一笑。
“您放心,我能掌控好分寸。”李安逸道。
“那就太好了。”
李安逸先去酒坊看了看,现在工部傀修们老诚恳实,李安逸说甚么他们就照做甚么。
范兴身材精瘦,顶着黑眼圈,当真看了看牌子,低头看着身上穿了多年的从十品官服,看着熟谙的污迹与破坏,再想想家里不成器的后代,一咬牙,哈腰九十度作揖。
不一会儿,韩安博与范兴一起走出来。
四人踏着黑石路,来到一处无人牢房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