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顾然睡眼昏黄地被闹钟唤醒,简朴地洗漱了一番后便去上课了。明天早晨有门生会的学长拍门告诉他上课的时候和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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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需求门生有充足的自发性,毕竟这类体制下想要钻空子偷懒的本钱也很低,江东大学招生的高标准必定了其他大学不成能复制它的胜利。
“啊,阿谁妹子我晓得,有她在你这把根基算是稳了。”息岳在电话里懒惰地说道:“她是悦灵个人的令媛,老妈是现在安排中国猎魔界的七王中的风王,家谱往上数八代都是根正苗红的猎魔人血裔。她的称呼我记得应当是叫‘听风人’吧?入行的时候能够比我还早一点,碰到了我还得叫她一声前辈呢。”
“那是必定的,”息岳鄙夷地说道:“人家但是他们家属八代以来最有潜力的猎魔人,八岁的时候就亲手讨伐了一只恶魔,学问长相也几近完美,一向都在尽力接她老妈风王的位置呐,和某些守着个破店混吃等死的家伙美满是两种范例的生物。”
“呋……”电话那边的息岳仿佛点了根烟,说道:“别看我现在如许,实在我当年也是拿过政法大学硕士学位的人呐。如果当年是混体制内的话,能够现在就是处级干部了。就算是在猎魔人这个行当里,我也是风骚俶傥隽誉远扬的,当年不晓得有多少后辈妹子对我敬慕得不得了……”
等顾然来到他地点的班上时,课堂几近已经坐满人了,固然还没有到上课时候,但是看模样课已经开端上了,顾然只好从后门出来,弓着身子灰溜溜地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