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二话不说接过绳索,在腰上缠了两圈打上活结,然后趴到栈道边沿一点一点的往下蹭,我看着心急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痛快点?磨磨唧唧像个娘们儿似的!”
一句话没说完,郝建扒着的木板俄然脱落,绳索刹时绷紧,紧接着钢筋三角架也从石壁上离开出来,我脑筋里“嗡”的一声刚认识到不妙,然后就被绳索拽着一头扎了下去!
木板收回一声令人牙酸的怪响,但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事产生,郝建较着松了口气,胆量也跟着大了起来,几步追到我身后问道:“你说这东西是如何牢固的?在墙上打桩?这墙面仿佛不如何健壮吧?并且……”
这是一个庞大的圆形深坑,面积和两个标准足球场差未几,深度未知,归正我们的手电筒照不到底,墙壁上有一条木质栈道回旋向下,近处在火油灯的晖映下还能看清,远处就只能瞥见时断时续的灯火,再到七八十米以下就完整堕入了暗中。
“你有别的体例?”我反问一句走上栈道,就发明这条木质栈道看上去残破不堪,实际上比我设想中健壮的多,用脚扒开灰尘就看到黑乎乎的木质,这是耐久用油浸润后才气构成的色彩。
郝建坐在地上没起来,拍了拍身边的木板无法道:“老子但是坐死过僵尸的人,你肯定这破栈道能经得住老子的乾坤一腚?”
这个答案较着是不成能的,也就是说长生会修建基地之前这个坑就已经存在了,又或者恰是因为这个坑的存在,长生会才挑选在这个处所修建基地?
郝建较着也想到了这一点,神采庞大的盯着那条栈道看了一会儿转头问我:“如何办?追不追?”
第一次果不其然的失利了,矿泉水掉下来直接磕飞,我和郝建眼睁睁的看着罐头敏捷掉进黑暗中,等了半天也没闻声落地的动静。
“看来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
地上铺着厚厚的灰尘,两行足迹笔挺的向前延长,我和郝建对视一眼直接追了上去,跑过两个拐角后又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场景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郝建一副任重而道远的神采,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拿出一瓶水绑上去持续尝试,七八次以后,水瓶终究如我所愿的穿过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