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云港市另有您搞不定的格式?哪个小区的啊?有空我也想去见地见地!”我佯装惊奇问道,程卫海就是随口编了个来由,仓促间哪儿能想到那么多细节?被我一诘问就漏了怯,憋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啊?”程卫海一愣,冯阿公咳嗽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我一个客户家的格式有点奇特,风水上我有点吃不准,以是过来找冯大师就教一下。”
“好说,好说。”程卫海点点头,生硬的笑容里写满了无法。
“我倒是不嫌您这无聊,就怕打搅到您歇息!”我哈哈一笑,从两人身边走畴昔直奔正厅:“您二位先聊,我去找找手机!”
我心说真不愧是老狐狸,三言两语就把敌对干系变成了联盟,气头上的程卫海必定发觉不到,接下来估计就要掏心掏肺了。
说着我看似随便的解锁手机划了两下,意在让冯阿公晓得我没有偷偷灌音——我当然能够把手机放在这里灌音,然后再找个借口来特长机,但是那样一来我的行动就会显得可疑,像冯阿公这类人,任何纤细的疑点都会被他无穷放大。
“固然我不晓得如何回事,但我梦到的那些东西仿佛真的产生过。”我苦笑一声,坐下来喝了口茶持续道:“冯阿公当年也参与了盗墓,比来他正在和程卫海联手找甚么东西,听他们话里的意义,估计是当年盗墓过程中获得的宝贝!”
不过我也没想戳穿他,只是为了转移一下重视力,见火候差未几了便转向冯阿公说道:“刚才我看门没关就本身出去了,太公您不会见怪吧?”
程卫海语气庞大的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感喟道:“算了,戒指我先拿走,你抓紧找人问问另有没有遗漏的屋子吧!”
房间里的对话停息了一会儿,仿佛冯阿公被程卫海说的有些理亏,沉默了半分钟才重新开口,语气也温和了很多:“提及来都怪苏睿阿谁老东西,当初就不该让他把那些宝贝藏起来,还弄了个甚么劳什子的暗号,平白搞出这么多费事!”
“倒要看看你们还想玩甚么花腔!”我看着车尾灯消逝在街角,轻笑一声排闼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