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在发楞,她常常不分场合不分时候地发楞,就算是在疆场之上。
女孩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铛铛”两声,猎人扬起两条触手,两枚枪弹同时偏离目标。
罗成和贝儿同时开枪,他们都锁定了怪物的后脑,两枚枪弹的弹道交叉着在殛毙者的头颅上会聚,构成一个六十度的夹角,但没有一枚枪弹击中目标……殛毙者用触手精准地格开了步枪枪弹的弹头,触手本身或许不敷以抵当高速飞翔的弹头,但触手末端坚固的骨刃却能让枪弹偏离弹道脱靶。
“这……这如何能够?”中年人喃喃,透过条记本电脑的显现屏,他们能近间隔察看那头怪物,监督器的摄像头安装在了重型攻坚机甲的外壳上,殛毙者撕扯机甲时镜头与怪物的脸只相距几十厘米,全程特写,在场的世人都被它的凶悍和猖獗镇住了,直到摄像头被猎人粉碎信号间断。
拂晓将至。
凌晨的夜风有点冷,轻风卷太重重的都会废墟,在荒废的巷道和街道中穿越,氛围中也带了些许的泥土和铁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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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叟沉默半晌。
履行部的杀手锏宣布见效,驾驶员存亡不知。
“如何能够会有这么强大的猎人?”中年人问,“重型机甲都被那怪物拆成了废铁!”
“重炮。”女孩俄然出声。
“统统的手腕都见效了,我们只剩下最后一把刀了。”
“嗯?”
悠远的东方模糊有白光升起,倒映在女孩的眸子里。
半空中俄然有一声枪响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