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才认识到,本来看似固若金汤的安然区实际上脆弱得底子不堪一击啊。”中年人回身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如果再来一次攻击,那么我们都得死。”
“偶尔的不要脸是需求的。”中年人说,“只要不是偶尔的要脸就行。”
(废墟都会上半部结束,下半部2017年再见啦!
在罗成的印象中,只要重型攻坚机甲的穿甲弹才有这类能力,如果这真是炮弹的陈迹,那么这一炮打穿了两栋楼。
“因为他们只会把别人家的孩子奉上疆场,然后回家享用美酒。”上校答复,“所谓灭亡,对那些人而言不过是纸面上的数字,兵士的生命在他们看来是能够用来买卖还价还价的筹马。”
雷赫摩挲着下巴站在草地上,昂首望着面前的宿舍楼后墙。
“老伴计,你不是个政客,你是个将军啊……政客喝完酒只会扯淡,但你喝完酒会从桌子底下取出枪来跳上疆场。”中年人举杯,“For-it,for-them,for-the-eveyone.”
中年人敏捷地翻开红酒的瓶塞,从酒柜里取出两只高脚杯,澄彻暗红的酒液在阳光中透射出黄金般的瑰丽色采。
朝阳的第一缕晨辉超出荒废死寂的都会,落在白叟的脸上,他站在落地窗前,极目远眺,暗中在他脚下如潮流般褪去。
“是猎人?”
罗成坐在一边的台阶上,那把巴雷特偷袭步枪靠墙而立,青年初上绑着血迹斑斑的绷带,左手绑着夹板吊在脖子上,偏头望着远处来交常常的人群,人们呼啸着在学院中穿越,到处都有伤员,到处都有火警……这多数是履行部的安保们利用榴弹和火箭弹不加节制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