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传山大笑。
鱼哄仙问道:“却不晓得是甚么人暗害了这位李晨湖善人?”
杜沉非摇了点头,他并没传闻过这几人的名字。
杜沉非吃了一惊,赶紧双手扶起,道:“古先生不必如此,我等明天便可解缆,去黄龙山茶盘印去寻那几人。”
古传山心中大笑。
鱼哄仙喃喃道:“哦?莫非我错了?”
古传山话没说话,便双膝接地,他竟然跪了下来。
鱼哄仙俄然道:“大哥,我晓得这处地点那里,属于槠州地界。”
这一声喊,将杨家姐妹都吓了一大跳。
古传山道:“鱼兄弟,江湖险恶,民气叵测,世态炎凉,你若觉得他们真是行侠仗义的好人,那你就错了。”
杜沉非问道:“像这类人,只要另有一点天良的人,便欲除之而后快。”
古传山道:“这几小我,口蜜腹剑,外示光亮正大,给人一副公理形象,内心实则凶险暴虐,与各路豪强勾搭,干的都是些损人利己的轻易之事。”
杜沉非道:“古先生客气,诛杀这等狼心狗肺的人,是我们当作的事,何必这很多银两?”
古传山和杜沉非都大喜。
鱼哄仙大笑。
古传山叹道:“只可惜,当今江湖,强则对付塞责装点虚张;弱则无知无智鲜能远虑。奸小环列,虎视鹰瞻,盗贼横行,诱骗猖獗,像杜兄弟这类公理之人,越来越少。”
杜沉非道:“古先生可晓得他们的老巢在那里?”
古传山心中欢乐,脸上却带着一份愁苦焦炙的神采,持续说道:“只因江湖积弱至今,宵小败类横行,实堪虑于目前。我们光照会欲担当起这个任务,挽救江湖于水火,誓与歪门正道斗争到底。我们固然并不熟谙李晨湖先生,但久闻他的好名声,我们也调查过这个‘梅山五子’的诸多恶迹,实际不是好人,残害仁慈的事,也不止这一件。实在叫人痛心。”
牛犊先俄然大呼一声,提起斧头,站起家来,道:“老古,这甚么‘梅山五子’在那里?我现在就去劈了他。”
古传山的目光又从世人脸上扫过,牛犊先和杨家姐妹的脸上,都已暴露了气愤之色。
杜沉非问道:“叨教古先生,这‘梅山五子’究竟是哪五小我?”
古传山听了,大喜道:“若能得杜兄弟几位如此仗义,善人之仇,便能得报。鄙人替李晨湖善人,替光照会,在此感激各位兄弟。”
古传山道:“杜兄弟,我们已经调查清楚,这五小我,在这梅山蛮地,黄龙山上的茶盘印,便是他们的老巢。”
鱼哄仙俄然拉了拉杜沉非衣袖,看着古传山道:“好说!好说!我们后天必然将事情办好,手到擒来,请古先生放心。”
杜沉非躺在床上,带着醉意,只感觉五脏翻滚,神思不安,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合眼便瞥见石萝依站在家门口张望,又仿佛模糊听到有人在喊“快点返来”。
世人当天早晨,酒足饭饱,各自回房歇息。
杜沉非道:“只是鄙人并不晓得这皇图岭蜈蚣坳在甚么处所?”
杜沉非道:“既然如此,光照会搀扶公理,故意去杀这几小我,为善人报仇雪耻。我们兄弟几人,初来乍到,便去干了这事,作为晋见之礼,进身之阶,古先生觉得如何?”
杜沉非吃惊道:“哦?他们已到了这里?”
古传山握紧拳头,一副非常愤恚的模样,大声道:“我们光照会若不杀这‘梅山五子’,为李晨湖先生报仇,誓不为人。”
古传山道:“只是有劳各位兄弟。事成后,我们光照会固然财力陋劣,但也会给兄弟们每人略备二百两银子的辛苦费,以资鼓励。”
杜沉非立即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睁眼看时,天气仍然一片乌黑,便干脆不睡,穿了衣服,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