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很快就看到,一个穿着华贵的年青男人正坐在车厢中,他的身边坐着四个年青又貌美的女孩。这几个女孩一看到这类气象,立即就捂住了双眼。
花又红坐在地上,赶紧道:“好!好!你们几位固然带走,送她们回家去吧!我把她们买过来,也是想送他们回家去的。”
仇铁山道:“只怕你这兔崽子没这个美意!”
杜沉非、段寒炎、鱼哄仙等人,都立在窗前旁观。就连白雅楼也忍不住猎奇,伸出头来看,当他一看到这一黑一红的两条人影时,喃喃道:“哦?是‘开膛手’张莽荡和‘神鞭’武奋英。那这车里坐的人,必定是花又红了。”
鱼哄仙笑了笑,道:“你们打过交道没有?”
张莽荡盯着魏鹤山,道:“你们是梅山五子?”
鱼哄仙“哦”了一声。
白雅楼道:“熟谙倒是熟谙,朋友的话,就谈不上了,我看不惯他这么高调的渣样。或许就如同他看不惯我一样。”
鱼哄仙道:“那你们是不是朋友?”
正在这个时候,梅千山挺动手中板凳,飞奔而到,直取那使枪的人。
花又红立即就掉在了街道旁还没有被人踩化的雪堆中。
花又红的人都已被提得离地而起,赶紧喊道:“这位大哥,真不是我抢她们来的,是我破钞五千两银子,从狩野的人那边买来的。不关我的事,你快放我下来!有本领你去寻狩野的人。”
武奋英道:“哦?你们喜好多管闲事?”
白雅楼道:“当然打过交道,他上个月就从我这里赢了一万贯去了。”
这时,孟游山也已走到了花又红的身边,道:“我们兄弟并不想与你们作对,只是看不惯你们这等没法无天横行贩子的混帐东西罢了。”
张莽荡皱了皱眉,道:“哦?你我两边一贯无怨无仇,你们几个为甚么要和我们作对?”
花又红的一剑方才刺出,就闻声“当”地一声,鲁移山的扁担就已打在了花又红的剑上,魏鹤山的铁杖也拦腰打向花又红的腰侧。
魏鹤山大笑道:“我们兄弟当然认得你们,‘玉面魔花’花不如家为虎作伥的主子,‘开膛手’张莽荡和‘神鞭’武奋英,我说的对吗?”
坐在车厢中的年青男人公然是花又红。这个时候,花又红也一跃冲天,挺动手中的一把剑来战鲁移山和魏鹤山。但是他这类沉迷酒色的纨绔后辈如何是这两小我的敌手。
黑衣人的长枪,带着“呼呼”风声,如蛟龙下山,度雾穿云,管你是脸是胸,招招都是关键。梅千山的一条梅山板凳,打击有枪棍之利,戍守有盾牌之坚,快击慢打,英勇莫敌,防身护体,滴水不漏。
铁枪直刺,刺的都是关键;钉耙劈面,挨着必会破相;板凳拦腰,打着定变伤残;长鞭飞舞,一触保准皮开。
这个时候,在街道上摆摊做小买卖的、行路逛街的,都已不晓得躲藏到那里去了。只要冷巷口的两三条或黑或黄的狗,一面吓得竖着耳朵心惊胆战,一面却探头探脑在巷子口朝街上“汪汪汪汪”地叫唤。
这使枪的便来战梅千山,用鞭的人迎战孟游山。
这四小我,高低腾挪,摆布闪跳,公然相逢狭路;或生或死,是伤是残,战得不成开交。
杜沉非也细心瞧了瞧,公然也将张莽荡认了出来,道:“这个用枪的,公然是‘开膛手’张莽荡,我也见过他。”
鱼哄仙道:“哦?这就是‘玉面魔花’花不如家的人?”他立即盯着白雅楼道:“你熟谙花又红?”
这两小我,不是别人,使长枪的,便是花不如门下的张莽荡;用长鞭的,却恰是武奋英。
花又红听了,公然大声喊道:“张莽荡,武奋英,你们快点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