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却仍然面带浅笑，安乐而平和，看着杜沉非与牛犊先，仿佛得了这类怪病的人，底子就和她无关。
那女孩翻身跃起，走到那大汉身边来。
牛犊先痛骂道：“你这个禽兽，这个女孩也不满十岁，你便要娶她做个老婆。想必是想老婆想疯了，抓个女童来充作老婆。”
那大汉见女孩并未曾被杀死，固然苦战了这么久，心中却大喜。
熊呼道：“兄弟，我们倒是无妨，只是那些小孩，不晓得将带往何方享福？”
牛犊先传闻，虚晃一斧，跳出那大汉的银光影中，跑到杜沉非身边，问道：“大哥，有甚么事，这般告急？”
牛犊先道：“你不要欺蒙我们，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三十岁的女人就能像个十来岁的小孩？”
那大汉见女孩被打倒在地，惊得盗汗直冒，觉得被杜沉非杀死了，大声叫道：“小小。”想走过来看，又被牛犊先死死缠住，不能脱身。
杜沉非想道：“莫非我真找错人了？常常听人说，年青时的边幅由父母决定，中年后的边幅却由本身决定。人的风致会影响边幅，刻薄的人多数一脸福相；脾气和婉的人面相柔驯良美；脾气卤莽的人老是一脸恶相；气度局促的人大多尖嘴猴腮双眉紧蹙；看起来年青秀美的人必然纯真仁慈。固然不能以貌取人，吵嘴清楚。但悠长以来的心性必定映照在脸上，大抵也不会错。阿谁大汉，看起来也是一脸俭朴忠诚的模样。且把牛犊叫停，再问问他们看。”
一想到这里，杜沉非大声喊道：“牛犊，你先停止，我有话说。”
杜沉非却不回他，将躺在地上那女孩的穴道解了。
杜沉非道：“牛犊，你先不要恋战，快点过来。”
那大汉道：“二位小兄弟，我真没哄蒙你们，我的老婆，只因幼时不幸，得了一种怪病，身材再也长不大，才导致身材这么娇小。”
杜沉非道：“熊大哥，我们二人，来自潭州，我叫做杜沉非，我这个兄弟，是牛犊先。”
熊呼道：“依我看，十有八九，是这一伙人干的。”
那大汉答复道：“我叫做熊呼，我的老婆叫做猫小小。”
牛犊先一面迎住那大汉，一面也大声回道：“大哥，你有甚么屁话也只得等下再说，待我宰了这毛团。”
杜沉非一听到“穷流”二字，又仿佛在那里传闻过，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