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牛头马面二鬼打赌,赌你敢不敢亲吻校长。你这怂货,白费我对你的信赖,竟然不敢亲!”白无常解释道。
“……”杨牧已说不出话。
“你这痴人,我有那么变态和不要脸吗?”黑无常怒道。
杨牧的伤规复了一些,不幸兮兮地跪在中心。
“啊――!”杨牧痛入骨髓,满身颤抖挣扎,却起不来了。接着两鬼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和哭丧棒服侍,打得他痛呼失声。他如果人的话早就晕死好几次了,但作为幽灵就只能复苏地接受这无尽的可骇痛苦,现在他体味道甚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前次你不是连男人都敢亲吗?嘿嘿……”白无常鄙陋地笑道。
摆布两个鬼差拿着刑杖过来,正筹办对杨牧用刑。
“我是都城大学的大门生,不是贱民!”杨牧咬牙狠狠地说道。
“啊呀……我不懂啊!……这是甚么世道?甚么罪大恶极的事?明显……哎哟……明显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测验也没挂科……写检验书都不消,竟然遭到如此……不公允的对待!”杨牧忍着疼说道。
不一会儿工夫,杨牧被打得奄奄一息,满身疼痛不已,只能咬紧牙关忍着不吭声。然后他被戴上手铐脚镣,因为已没法走路,被两鬼拖着飞走。
“你另有脸说你是都城大学的大门生啊?你问问都城大学的师生们还认不认你。你明天的罪过,明日将成为消息头条,是都城大学的特大丑闻,他们都以你为耻!哈哈……”阎罗王笑了,一些鬼也跟着笑了。
杨牧的灵魂出窍后直瞪瞪地打量着本身生硬的尸身和流了一地的血液,刚才坠落的感受和落地的疼痛,使他理性上已接管本身灭亡的,但豪情上实在是接管不了。
“都怪你!”黑无常对白无常叫唤,“要不是你跟我说话,这个渣滓如何会对我挥拳头?”
“你不懂的事多着呢!”黑无常在杨牧耳边小声笑道:“现在你身上的伤痕已经没有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