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挨了揍有些不睬解,庞良章为了哄我,就在早晨拿出了这颗宝珠,给我讲了他与他弟弟的故事。
我们哥俩从小在一块,没少揣摩周边的人,乃至于厥后大人们瞥见我们哥俩,都感受非常头痛。
在我们阿谁年代,玻璃球就算是最好的玩具了,当时也是没人跟我玩憋的慌,我就拿着这半罐子玻璃球去找村里的小孩,给他们每人发了几颗,大伙总算是玩了起来。
这话说来是1928年的事情,因火线战事倒霉,张大帅被迫返回东北。
“嘿,贫吧!我就问你炮兵连炊事班班长如何了?”
罗爱国去了天津当炮兵,而我则被弄到了大兴安岭当边防兵。
那天也是赶点了,天寒地冻太冷了,我就从家里偷了我老爹一瓶茅台酒,和罗爱国去了滑冰场。没有下酒菜,哥俩买了五毛钱的瓜子,正喝着呢,就见一伙小地痞直奔罗爱国的梦中恋人去了。
庞良章见我不收,就笑着摸摸我的头,他当时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至今都记的。
就这么的,我们哥俩借着酒劲上去两个打七个,这架打的那叫一个过瘾啊,军大衣也扯破了,头上也着花了,对方还亮了军刺,但还是被我和罗爱国干趴下了。
罗爱国听了我的话,气的把嘴一撇:“你可拉倒吧!江红卫,你小子有几根毛我早帮你数清了,就你还军区司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