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上山分派哨所,我们就真正感遭到了甚么叫实际与抱负的差异。
本来老马听的时候还没在乎,可等听完后就有些皱眉了,老马眨着眼睛看我们,我们几个也是面面相觑。
隔了没几天,从戎的又找班长:“陈述班长,我要下山找蜜斯。”
这些事无聊的很,咱不说也罢了,但我接下来要讲的事,倒是我在大兴安岭从戎的几年里,遇见过最古怪的事件,乃至于这件事在我分开军队后好久,都历历在心!
当时军民一家亲,老马就把来人让进了屋里,给他倒杯水,问他究竟如何回事。
当时说实话呀,看到我们班长是这副鸟样,我是从心往处的不屑呀,指导员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从兜里拿出两盒烟塞给他,对他说:“老马呀,这两个兵我就交给你了,好好带着,别给我出乱子。”
这老乡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就心急问这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竟然很惊奇的奉告他,说她们在山上没见着这个女的,还说她们觉得这个女人本身返来了,因而大师就走了,却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阿谁女人竟然还没到家。
他当了七年兵,已经不能再油了,他为人的座右铭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以是他听老乡讲完,脑筋里第一个设法是这事不能管,管了也没用,以是还不如给下级汇报,让连里派人来呢。
就是带着这类表情,我算是懵懵懂懂的进了虎帐,也恰是在这类懵懵懂懂的表情下,我迷含混糊的度过了我的第一年军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