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说:“俺爷爷之前是在长白山砍木的,就是得了这个瓶子,他这辈再也没归去过。”
看着大个子那模样,老头哈哈一笑,让大个子放心,说这事他替我们保密,不会对大个子家里说的,他晓得大个家里人没见过啥世面,如果奉告他们大个子被军队辞退了,他们家必然会闹翻天的。
大个子说着话,吐了一口唾沫,接着说:“俺爷爷做砍木工那几年,长白山可出过很多怪事,俺爷爷那代砍木工人那几年死伤无数,这事到现在也没个说法,但俺爷爷活着返来了,还抱返来一个瓶子。俺十六岁那年发明了这瓶子的奥妙后,就筹算奉告俺爹来着,但想想俺爹身材不好,厥后俺又去从戎,这事就放下来,现在也是天意,咱哥仨凑一块了,你们说咱从戎这些年都学会了啥,到了处所又无能啥,俺只会拿枪兵戈,别的啥也不会,以是俺就想,我们不如去把宝贝找出来,如果发财了,这后半辈子也不消愁了!”
听这老头是村里采参的名额满了,我内心如释重负。而大个子听了他这话后,情感刹时有些失落。
等大个子把话说完,我和罗爱国全都沉默了,我们一左一右的蹲在大个子身边,心想这事可真是古怪了,大个子家竟然另有这份奇遇,那他之前如何不说呢,把这事奉告家里多好,干吗留着给我们哥俩呢?
我问大个子:“我说你爷爷之前是干啥的?”
大个子点头:“那毫不能是乱画的,俺爷爷把这花瓶当宝贝留了一辈子,你想想要不是宝贝,老头留它干吗呀,还非让俺画下来干吗呀?”
这一来大个子被老头打动了,我估计他也没想到这老头竟如此信他。
我看了一眼大个子,见他对我几次点头,我内心一合计,心说给人当保镳,总比挖人参强多了,挖人参多多极少还不晓得个数呢,这一下就来了一万五,这买卖不亏,我们做了!
等我们都叼了烟后,罗爱国小声问他:“叔,你跟我们说说,对方招人是干啥呀,是帮着搬货还是咋地,他们给多少钱呀?”
见大个子啰啰嗦嗦,我内心就有些来气,踹了他一脚,让他少废话,还是从速说正题吧。
当天在老爷子热忱的挽留下,我们在他家吃的中午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爷子就让我们第二天一早来找他,到时候他套好驴车送我们畴昔。
我这边闭了嘴,罗爱国赶紧把烟拿出来给老爷子点上了。
目睹这老头是明眼人,大个子不由的愣住了,我和罗爱国也愣住了。
老爷子这几句话当时让我内心活分了,我惊奇的看着他,心想这是甚么商队呀,他们明着官道不走,如何还要翻雪山呢?难不成他们这是筹办翻太长白山边防哨,去朝鲜私运吗?
大个子没体例,就对我们说他们家在他爷爷那辈的时候,家里得了一个瓷花瓶子,那瓶子里有副丹青,看着像藏宝图。
大个子的话让我和罗爱国很有感到,这些年我们在军队除了扛枪兵戈,别的的还真没学会,这冷不丁一回到处所,心内里还真他娘的发慌。
我本觉得这老头不会信赖大个子的话,毕竟者阴山蛇王的事情太邪乎了,说出来能有几小我信赖呢?
“商队……朝鲜?”
大个子给我们发了一圈烟,对我和罗爱国说:“俺跟你们哥俩说,咱哥仨分开军队的时候,俺实在就早已经想好了,不管你们信不信俺,俺都会奉告你们实话。”
我转头看罗爱国,罗爱国问大个子:“我说大个子,本来你一点也不傻呀。我问你,你如何晓得这个图是藏宝图呢,就不能是前人乱画的?”
“寻宝?”
我内心想着,就问罗爱国干不干,罗爱国笑了笑,说这事我们干了,天上掉下的买卖,能接就毫不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