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闹得不欢而散,我拉着罗爱国出了家门,临出门前我妈疼儿子,悄悄给了我两百块钱,我本不想要,但我和罗爱国实在是没钱了,只好笑了笑,把钱收了起来。
我坏笑摇点头,指着罗爱国,说这话是他说的,这小子欠揍。罗爱国冒坏看着我,说这话是我说的,和他一点干系也没有。
现在“前程”幻灭了,不管我们想不想,我们都要再一次面对人生门路的挑选。这就仿佛又回到了上学时候一样,要毕业了,不管你愿不肯意,你总得选一次吧?
在家里连续占有了三天,我们内心终究没有了那种“惭愧”感。
我们回北京的时候恰是十月中旬,天还没冷,湖面也没结冰。小伙们不能滑冰,就围着女人转,而女人们没事干,就逗着小伙围着石头转,还和之前一个德行。
我和罗爱国蹲在街边想了好久,我看着空荡荡的身侧,又想起了大个子。
闻声这个女孩的话,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说这女人够骚的,这打斗动刀的事,如何让她们说的跟上/床似的呢?
妈的,大个子现在进监狱了,这让我们寻觅那女人更加孔殷了,因为就算不为我们,那也得为了大个子,我们必须把她欠我们的那份钱要返来,那对大个子家里来讲太首要了。
那骑车的男人一听女人都撒娇了,立即一脸凶恶的转过甚来,看我和罗爱国的目光,就仿佛要吃了我们似的。
我们两个胆战心惊的等着,两位老爹总算是骂累了,过了好久以后,我老爹哼了一声,问我们今后筹算干甚么,现在参军队返来,我和罗爱国也有二十四五了,说我们总不能在家窝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