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块?!”
我手里钱都递到一半了,被猴子硬给推了返来。
“罗哥,江哥,给点面子,这哪有一见面就扒裤子的?”猴子嘻嘻哈哈,与我和罗爱国混闹。
“你……你他妈管我是不是新的,老子等下捅了你,你就晓得这刀有多快了!”这小子话落,作势向我们冲来。
实在吧,这事要论,那是罗爱国惹出来的,谁让他嘴贱呢?现在我们不但打了人,还抢了人家的刀,这事可如何和猴子解释呢?
他看了一眼猴子的神采,赶紧摆手对我说:“阿谁……大哥,先前都……都是我不对,这刀您喜好您就拿着,正所谓宝刀赠豪杰,您谅解我,这礼您收下,就当收个弟弟行吗?”
实在这话说来有些忸捏,我和罗爱国还真没胡想起他来,大师伙一隔五六年没见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么多年了,猴子竟然一向把我们当年老,看来在他那段被欺负的芳华期里,我们哥俩给他的关照让他印象很深呀。
见我们盯着他,这个家伙也是愣住了,我们相互对视了半晌,几近是同时嘴里大呼了一声:“我草!”
看着他那样,我笑着抓他脖领子,罗爱国趁机锁住他脖子,开打趣的掏他裤/裆说:“哎我草,猴子,如何是你小子?这几年没见,你他娘一点也没长高啊!”
拿动手里一块钱的毛票,我们面前这小子哭的心都有了,我看看坏笑的罗爱国,心说你他娘真孙子,说好了给人家两块,如何给人家一块钱呢,这不是说咱欺负人吗?
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