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子很快就找来了一大堆带有磷粉的骨头,他用刀把这些骨头切开,把内里的磷粉散在那些游走的寄生菌上。
我看着地上那些“线虫”,内心垂垂有了一丝设法,我号召身边的猫子,让他去四周找骨头,找那种带有磷粉的骨头,看来生物灭亡后留下的磷粉,恰是这些寄生菌的克星!
日客额说着话,放开了罗爱国,一掌将陈传授打飞了出去。
陈传授嘴里一声惨呼,整小我像是皮球似的,在地上滑出去了很远。
此时它的外壳全都变成了果冻装,我晓得,它的防备完整破了,现在的它,在我眼里的确不堪一击。
我瞋目瞪着他,心说我想你姥姥的脚啊,但现在罗爱国在人家手里,我又能如何做呢,我偷眼去看地上的蚁后,又去看核心放火的猫子,我晓得时候未几了,头上的盗汗一滴滴的冒了出来。
“还挣扎?你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力量吗?”
来人大呼声,那锋利的骨刺竟是深深的刺入了日客额的后背,日客额猛地一抖,他快速转头,惊骇的看着火线,只见方才刺杀他的人,恰是消逝的陈传授。
此时到了最后时候,我不成能让这个东西持续活着,我来到了它身边,它挣扎着残破的四肢想要躲开,但它已经动不了了,它惊骇的看着我,给我的感受,却仿佛是它在求我。
说来也是奇特,当那些寄生菌打仗到磷粉的时候,它们就会燃烧起绿色的火焰,那感受就仿佛是小时候用火机烧棉花似的,氛围里全都是刺鼻的焦糊味。